並不是不能做到,但耗時太久,極可能引來一些人的注意,所以基本不可行。
這可真是讓人無法理解,兩個普通的研究員能找到傳說中的蚩尤冢,而連道真這麼個大能力者,卻被堵在外面。這就好像麻雀能直衝九天,雄鷹卻只能低空滑翔一樣。
這種事情,往往無法解釋,但真正明白其中緣由的時候,卻又恍然大悟。我很清楚,二伯和趙啟明能進蚩尤冢,絕對不是因為什麼古里古怪的原因。或許,入口就在眼前,只是我們看不到罷了。
我和連道真在附近徘徊了幾天,始終一無所獲,時間過的越久,我就越急躁。連道真很平靜,他每天都去蚩尤冢前看看,又望著黃河沉默不語。每當我問他在想什麼時,他都說:“有時很希望自己就是這條大河,見證了一切,卻又自由自在。”
黃河奔湧,川流不息,無數英雄豪傑都對黃河表示了感慨。只是連道真的感慨,有些與眾不同。
其實,他的想法與我也有些相似。我也很希望自己什麼都知道,還可以不受約束。我們倆之所以有這種奇怪的相同思想,正因為都感覺到,倘若揭開了身世之謎,定然會被捲入一些不願理會的事情中去。
這種無法解釋的預感,讓我很想掉頭離開臺前縣,回到那個熟悉的家裡去。
可惜的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回去,起碼在確定父母不會因為我受到威脅前,不能回去。只是,我們倆如今身無分文,總在野外露宿,沒事偷點果子吃,也太寒酸了些。
並非不能吃苦,而是覺得這種行為,太不符合我的形象。在幼年的想象中,成年後的我,應該是個陽光燦爛,無拘無束的大男孩才對。
或許老天終於體恤到我的苦心,事情在幾天後,有了轉機。
那一天是個無比漆黑的夜晚,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都好似在躲著什麼一樣。我與連道真在這黑夜中,躺在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