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敵人還深不可測,連爪子龍都無法輕易擦覺他的氣息,那我和爪子龍真的是凶多吉少,非常不妙了。
但我沒有再繼續追問爪子龍是否能確定確實有第五個人,事實上這時候追究這個問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面對強敵,拼還有一線生機,逃的下場只會讓自己死的更慘。即使對方來了千軍萬馬,我和爪子龍也只能應戰。
張關兩位將領進入石門後,雙眸冷冷望向我和爪子龍藏身的雕像後面,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兩人抽出腰中的跨刀,和身後的兩位方士,猛然快步向我和爪子龍衝來。
最瞭解你的人,百分百是最想讓你死的那個人。這兩位將領顯然非常瞭解爪子龍,明白多餘的廢話只會讓自己落入險境,所以一上來就展開了搶攻,搶先一步出手。這倒讓我略有些吃驚,本來我還打算先下手為強呢。
我眯縫著瞳孔,衝爪子龍獰笑了一下,露出了滿口白森森的牙齒。毫不猶豫的召喚了神打,猛然和爪子龍同時衝了出去。爪子龍迎向了兩位將領,而我則迎戰那兩位方士。歷史記載只是一些文字,你可以寫,我也可以寫,並不能代表什麼,就讓我親身驗證古代方士有多強大吧。
沖天的巨響,我的腳印狠狠印在了一名方士的胸膛上,硬生生的把他胸口踹塌了下去。鮮血從他的口中狂噴出來,我獰笑不已,面對強大的對手,逃避害怕解決不了問題,全力以赴殺死對方,自然就不再害怕。古代方士不過如此,名氣比較大罷了。
趁他病,要他命。對敵人仁慈的人通常都沒有好下場,我獰笑著凌空一腳狠狠掃向這名受傷方士的太陽穴,眼中彷彿看到這名方士的頭顱如西瓜般爆裂,血液四濺,但讓我吃驚的一幕發生了。
這名方士吐出的大量鮮血突然倒流,像是被一股詭異的力量吸回了體內。那塌陷的胸膛,緩緩地鼓起,恢復如初,完好無損。他紅著雙眼,面sè蒼白的望著我道:“你是誰,怎麼會我們方士的法術。”
巫的特點就是不斷地血祭,殘忍至極,在這一點上方士也不能免俗,它雖然在巫的基礎上進行了改良,沒有那麼血腥,但同樣殘忍,而且更加詭異。
我面無表情的回答道:“都快要死了,還這麼多問題,下地獄去問吧。”
說實話,不知什麼原因,我本能的有些討厭方士。可能是同行是冤家的緣故,面對道家的老祖宗,我有一種等不及想要把對方掐死的衝動。
不過,偉大的領袖說過,要從戰略上蔑視敵人,從戰術上重視敵人。我不會犯輕敵這種低階錯誤,我手中的縛rì羅短劍,爆發出一陣耀眼的青光,凌厲的劍氣撕開了空氣,狠狠的攔腰切向了兩名道士。
那名受傷的道士見到我手中的縛rì羅短劍,雙眸一亮,眼中shè出一股貪婪的目光,他解下自己肩上背的一個袋子,緩緩解開袋口,拿出了一串有些發黑的骷髏頭項鍊。
我大略數了一下,項鍊上共有十三個不過碗口大小的骷髏頭,若我猜的不錯,這是把嬰兒的頭骨用藥水侵泡,使之變得濃縮後做成的法器。但想要找到大小這麼接近的嬰兒骷髏頭恐怕並沒那麼容易,除非。。。。。。
我的心一點一點的往下沉,變得冰冷一片。我不在乎殺人,可為了一己私利,把孕婦的肚子剖開盜取嬰兒這種事,這我實在有些不寒而慄。
苦澀難懂的祭文從這名方士口中發出,而另一名方士則使用了和我的神打異曲同工的類似法術,狠狠拖住了我,給同伴爭取時間做法。我頓感有些不妙,可無論我怎麼搶攻,都始終無法突破對方的阻攔。爪子龍那邊的情況比我也好不了多少,姓張和姓關的兩名將領配合多次,彼此心意相通,一加一的戰力絕不是簡單的疊加,而是等於無限。
鮮血一滴滴的落下,我從沒見爪子龍這麼小心翼翼過。高手之爭,勝負僅是一眨眼的事,容不得半點分心。三人由於多次爭鬥,彼此十分了解,省略了那些刺探虛實的招數,上來就下了狠手,彼此都受傷掛彩了。
武者之爭更加兇殘,沒有半點取巧可言。爪子龍雖暫時沒有落下風,但時間一長,難保不出現變故。而爪子龍說過,他總感覺暗中還有一個人在虎視眈眈的望著這裡。這使得我一時心亂如麻,突然有一種大難將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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