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佛了。哪還有心思想那麼多。
四周溫度陡然升高。池子裡的yeti沸騰起來。一個個氣泡從池面中不斷鑽出,越來越多。我尷尬的舉著槍不知所措。他媽的,這讓我開槍還是不開槍好。我又不是降妖除魔的道士,這種敵人讓我怎麼對付啊?
爪子龍的情況比我好不到哪去,面對未知的危險,他也只能乾瞪眼,走一步算一步。陣陣鬼哭狼嚎聲鑽入從池底傳出。我突然有一種想要跳進池子裡的chongdong。尼妹的,嚇我啊,老子不是嚇大的。
當然,我只是想想罷了,我不會犯任何低階的錯誤。能好好活著誰願意死,我就是怕死又怎樣?
我一邊眯縫著眼。努力想看清池底有什麼,一邊對爪子龍說道:“池子底部好像有髒東西。”
爪子龍瞳孔抽搐道:“小心點,一會看我眼sè行事,我沒讓你開槍前,千萬不要開槍。”
我點了點頭,深表贊同。我曾經一度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可後來的經歷告訴我,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根據我的經驗。大部分的鬼只要你不主動招惹它。一般它都不會主動攻擊人。許多人jīng神不振運氣差,似是惡鬼纏身。其實是因為自身不乾淨,口無遮攔,過於**,或玩些筆仙、杯仙等危險的遊戲,自己把鬼招來了,能怪誰。
池面的yeti突然向兩邊分開,一具渾身**發紅,露出一塊塊白紅相間的筋肉,像是被人剝了皮的怪物緩緩鑽了出來。它淒厲的嘶吼,那痛徹心扉、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即使鐵漢都會為之顫抖。我握槍的手剎那間一陣亂顫,下意識的舉著槍對準了它。
這妖物孤芳自賞,自戀自棄了半天后,突然抬起頭,露出了自己的面孔。我皺了皺眉頭,發現這個妖物的五官非常jīng致,可惜沒有了面板,不然一定是個美女。不要奇怪我怎麼看出她是女xìng,面板沒了,胸前兩團肉還在,我不是瞎子。
她猛然停止了呻吟,冷冷的盯著我,目光越來越兇狠。我下意識的感覺到不妙,按理說我和她沒仇啊,就算她生前受過多少委屈,那應該去找剝他皮的那位報仇,找我做什麼。難道說我長得和她仇人比較像,或是說我就是她仇人,只是轉世重生了。
我一陣詫異,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根本不給我機會思考,也不給我機會解釋。不分青紅皂白的露出滿口白森森的牙齒,猙獰的向我撲來,我頓時驚恐地連連後退。下意識的忘卻了爪子龍的囑咐,狠狠扣動了扳機。
子彈穿過她的身體,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眼看我就要落入危險的處境,我胸口那久未有反映的小白,雙眼猛然shè出兩道血光,擊在她的身體上。
這種感覺實在太奇怪,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明明無法看見自己體內是什麼樣子,可我就是看到了小白的動作,你說奇怪不奇怪。不過,鬼魂都可以存活在這個世上,那還有什麼事值得大驚小怪。
她一聲慘叫,又退了回去,詭異的漂浮在池面yeti上,張牙舞爪、橫眉怒目的瞪著我。小白則又陷入了沉睡當中。這讓我一陣無語,尼妹的,總共睜了一下眼就又睡過去了,太不像話了。一天到晚借我的體內居住,交房租了沒,才給這麼點好處就借用我的身體,我他孃的也太不值錢了。
胖子醉眼朦朧、昏昏沉沉的望向這邊道:“源源,小龍哥,你們不睡覺在這瞎j8折騰啥,搞什麼飛機,不知道這還有傷員啊。”
胖子的話還沒說完即看清了這邊的景象,頓時嚇得牙齒直打顫,他忙縮了縮頭道:“你們繼續,爺什麼都沒看到。我繼續睡覺繼續睡覺。”
胖子嚇得語無倫次,我心煩氣躁道:“尼妹的閉嘴,再囉嗦把你丟這池子裡給這女鬼當老公。”
胖子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再出聲,而那女鬼在池面上漂浮了一陣後,身體猛然向空中升起,直至沒過了我們的頭頂。我忙連連後退,不知這女鬼又準備搞什麼。
爪子龍皺著眉頭,手裡拿著一把飛刀,似是在考慮飛刀扔不扔出去。他這把飛刀造型有點特比,事實上,這次爪子龍攜帶的十三把飛刀,每一把都不相同。這把刀上刻滿了符籙,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是用來對付妖邪。
我忙喊道:“小龍哥,快滅了她,送她回老家。”
爪子龍猶豫不決,可為了我的安全起見,他還是準備動手。但就在他想扔出飛刀的時候,那女鬼猛然張開嘴巴,發出了一聲尖銳到震天的慘叫,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耳朵,耳膜一陣生疼,半天聽不到任何聲響。
我頓時破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