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開捂著他嘴巴的手道:“你丫除了會搞女人還會做什麼,智商越來越低,整天滿腦袋除了女人還是女人,整個一花痴腦殘。”
sāo牙仔尷尬的撓了撓頭道:“一時失口。忘了這裡還有個外人,要不我現在把她先jian後殺。”
sāo牙仔眼冒綠光,盯著小女生那剛剛發育的兩團小白兔,不停地舔嘴唇。人就是這樣,一旦墜落就會xìng情大變,徹底變成另外一個人。sāo牙仔本不敢殺人,可讓我這麼一逼,把他心中那個yīn暗的自我徹底逼了出來,基本沒什麼事不敢做了。
不過想想其實也正常,不想殺都殺了。鐵定要挨槍子,誰叫老爸不是肩上帶星的呢。既然必死。那殺一個和殺十個沒有什麼區別,還不如多殺點呢,說不定殺上幾百萬,也能撈個將軍噹噹。
但有些人可以殺,因為他們自己找死。有些人則不能殺,因為他們還有用。我拍了拍sāo牙仔的肩膀道:“你要是想死我不攔著你,殺了她你就真完了。”
我的話並非危言聳聽,jǐng察做不到的事不代表黑社會做不到,華夏大地龍蛇混雜,到處都是屠狗之輩。jǐng察數量畢竟有限,我們可以躲過jǐng察,但躲不過無處不在的地痞流氓。
sāo牙仔眯縫著小眼睛猶豫了半天,還是放棄了自己的宏偉計劃。我們挪開攔路的大樹,把小女生塞上面包車揚長而去。
汽車行駛到市中心路口的時候,爪子龍開門把小女生推了出去。我望了望車窗外的月sè道:“我們找個地方把車藏好,連夜坐火車趕回běijīng。”
我看過不少犯罪心理學,知道越害怕急於朝邊境或深山老林逃跑的人,越容易被抓獲。jǐng察不是萬能的,但你一定要了解他們的破案手法。我相信最遲明天早上,龍組成員就會知道我在河北,到時他們會佈下天羅地網抓我,盤查我有可能逃竄的每條路線。若我盲目逃竄,不管我往哪個方向逃都非常危險。既然如此,那我乾脆不逃,正大光明的返回běijīng,反而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關於麵包車藏在哪裡,我們簡單的討論了一下。認為不管放到哪,都會被jǐng方很快發現。經過商議後,我提出把麵包車放到地下停車場,一次**齊一個月的租金。人山人海的華夏國,沒有什麼方法能比這個更安全了。jǐng方絕不會想到我們會這麼做,至於一個月後,我們可能早離開華夏國了。
夜已深,我們裝做互不相識,各自打車來到火車站,買了票分散開等車。我現在的模樣大變,廋骨嶙峋、宛如病貓。若不是tebie熟悉的人,根本認不出我來。爪子龍則穿著風衣,戴上帽子和口罩。他的臉部燒傷,估計也沒人能認出。
sāo牙仔最狡猾,他本是我們三人當中最容易暴露的目標,但他有他的方法。他故意把臉弄髒,穿了件破衣服,頭髮上也弄上不少泥土,裝作一沒見過世面的窮苦民工,坐在等車的休息區打瞌睡。
我們定的是半夜一點半的火車,河北離běijīng非常近,大概天剛矇矇亮我們就能抵達běijīng。深更半夜,火車站並沒有人查身份證,即使有我們也不擔心。sāo牙仔早花錢弄了三張身份證,雖說證件上的身份是假的,但證件絕對是真的,至於為什麼,其實很簡單。sāo牙仔花了大價錢,僅此而已。一個人若是錢夠多,擁有多張身份證並不是什麼難事。
火車轟鳴,猙獰的開向了běijīng。車廂內有點擁擠,有點悶熱,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汗味、泡麵味和臭味。華夏國的火車歷來擁擠不堪,即使深夜都不例外,讓人想不通為什麼總是這麼擠。
我坐在一張三人皮凳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覺我睡得極其不踏實,隔一會驚醒一次。爪子龍坐在離我不遠處,雙臂抱在胸前閉目養神。sāo牙仔則坐在車廂盡頭的雙人皮凳上,不停地和身旁一位川妹子搭訕,吐沫星子亂飛。我無奈的瞪了他一眼,頗想求他不要再假扮民工了,這整個一害蟲,破壞勞苦大眾的淳樸形象。
不過,我確實挺佩服sāo牙仔,都長成那副模樣了,每次還能厚著臉皮泡妞,不容易啊。這要冒多大的風險,說不定哪天出門就讓人一磚頭撂倒了。
大約過了四個半小時左右,我們再次返回了běijīng,我下車伸了個懶腰,感到心情不是一般的舒暢。běijīng雖然風沙大,環境也不好,但哪裡都不如自己家舒服。
我大踏步的往外走,剛驗票走出站口,看到sāo牙仔捂著臉,穿著一雙破布鞋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