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萬剮施刑現場;又如許多國外留下的珍貴影像;都證實了此種理念絕非憑空捏造。
當然;在唯物主義者心裡;這不過是由於極度痛苦產生的一種幻象;一種麻木自己的大腦;忘卻痛苦暫時解脫的幻象。可在宗教者眼中;這是一種神奇的通靈現象。
倘若;通靈是真的;那另一個世界到底有什麼?人死後會去哪?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十六世紀時;英國藍開斯特郡的一名織布工人羅傑。沃倫被判絞刑;因為他協助並接待了天主教神父。審判者們將一根繩子套在他的頸子上;可是當他們移開了凳子時;繩子斷了;沃倫跌落在地上。
數分鐘後羅傑甦醒過來;雙膝跪下;眼睛望著天空;安靜地祈禱;臉上一片祥和。
執刑長又給了他一次機會;若他放棄信仰就可獲得zìyóu。沃倫站起身來;答說:“我跟以前一樣;仍然準備為耶穌受死;你們要殺就殺吧”羅傑說完;又毅然站在凳子上。
執行長驚奇地叫道:“你為什麼這麼著急?”
沃倫答說:“如果你們看到了我所能看到的;你們也會和我一樣會從容赴死。”
這是一段真實的記錄;經常被宗教者們引經據典。佛教的苦行僧、基督教的衛道者;其實就是建立在這些虛無縹緲的理念上;透過不斷的折磨讓自己超越痛苦;從而見證將死未亡時所看見的邊緣神蹟。
對於宗教者的世界;你只有同樣變成宗教者;才能瞭解他們的思維。大巫師不斷的折磨這些老婦;企圖她們能克服痛苦;在將死未死之時看到神蹟;從而窺探到神的世界。可神無處不在、無所不能;又何須去窺探?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宗教的悲哀。或許人類信仰宗教;本身就是一種**。
我和爪子龍、王丹丹三人;返回了巫觀。一上來;我就看到高胖子躺在地上;呼嚕震天;我頓時頗為無語。老子在底下拼命;這死胖子倒挺悠閒的。可胖子就這xìng格;我習慣了。
我叫醒了胖子;告訴他小馬死在了大巫師手裡。聽到了小馬的死訊;胖子的眼眶霎那間變得血紅。爪子龍想要說出真相;但被我用眼sè制止了;我想這樣對大家都好。
回去的路程異常順利;一路上風平浪靜;沒有再遇上什麼危險。可不知為什麼;我的心始終忐忑不安、難以平復。古夜郎國的變異人全死了;屍體堆成了山;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廣順村的人哪去了?為什麼我會這麼焦躁不安?我到底在怕什麼?
我知道我的話很可笑;一個人竟然連自己為什麼焦躁恐懼都不知道;可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迷茫的時候;有幾個人能清楚心中的理想;併為之奮鬥一輩子;終身不悔的呢?
我和高胖子等人剛走出洞口;即看到了濃煙滾滾、黑塵遍佈。空氣中飄散著一股令人作嘔的人肉烤焦味道。我的面sè瞬間變的慘白;加快了步伐走了出去。
血靜靜的流淌;染紅了地面。廣順村的土地已經被鮮血染紅。許多房子變成了瓦礫;地上堆滿了一截截殘肢斷臂;和一團團蠕動的血肉腸胃。整個村落像似遭受了一場異形的攻擊;我和爪子龍等人四處探尋;都沒有找到一個活人;甚至沒有找到一具完整的屍體。所有人都死了;死的慘不忍睹;死的觸目驚心。
尖叫聲從我耳邊響起;那些僥倖存活的少女;驚恐的嚎叫個不停;讓我忍不住的更加煩躁。我知道我為什麼焦躁不安了我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廣順村的人竟然真的全部被殺;雞犬不留。而我們五人;則搖身一變;變成了最大的嫌疑犯。
古語有云;蝨子多了不咬人。我們身上的血案夠多了;再多加一起也無所謂。可莫名其妙的被人扣了屎盆子;正常人都不會開心。這到底是誰做的?這要什麼樣的血海深仇;才能斬盡殺絕;連老少婦孺都沒放過?
還有;古夜郎國的變異人戰力有多強;我親身體驗過。能這麼幹淨利落的把這些變異人以及廣順村的人全部殺光;恐怕出動一個連計程車兵都未必能做到。可這些變異人和廣順村的人分明死於肉搏冷兵器;而且好像還是一個人做的。這讓我不得不懷疑;行兇者是一個怪物。。
至於我們救出的這些少女;她們會把事情的經過講述給jǐng察聽。可廣順村的勢力早就通天了;那些人是否願意讓她們講出真相;我深表懷疑。
我和爪子龍找了些衣物錢財分給這些少女;並囑咐她們回去後悄悄躲起來;不要相信jǐng察;然後喚醒了王丹丹。
王丹丹的傷勢表面看起來比較嚴重;實則並沒有危急到生命。我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