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很享受這種痛苦。一個人;對別人殘忍並不難;因為這是本xìng的表現;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對自己殘忍;真的很難。通常;對自己殘忍的人;要麼是一代高僧;要麼就是一代梟雄。很顯然;無論從哪方面看;我都不象吃素的。
這名蘑菇頭男子驚恐的盯著我的面頰;瘋狂掙扎;想要掙脫我抓�手腕的手。但我自從和胸前骷髏取得了某種溝通後;力氣變得極大。他呲牙咧嘴的掙扎了半天也沒能把我甩開;只能徒勞無功的想要握住刀柄;用力把我的腦袋切開。可砍進骨頭裡的刀刃;不是那麼容易活動的。
一股股血泉不斷噴出;噴了他滿頭滿臉;讓他更加顫抖個不停。恐懼、害怕;漫漫的湧上他的心頭。他看向我的眼神越來越閃爍;越來越驚恐。
殺人是一種天分;有的人第一次殺人即會興奮多於恐懼;但更多的人則是害怕、擔憂;甚至一輩子都活在痛苦自責當中。就象女人那薄薄的膜一樣;有的女人拼命保護;一旦喪失;會很怕新婚之夜被丈夫發現;甚至神經會不正常。但更多的女人;則是兩腿一張;成為現代女xìng了。
貓捉老鼠;要玩夠了再殺。我頗感興趣的看著他瘋狂掙扎;就像在看一隻螻蟻。我伸著舌頭;舔著自己的血液;第一次發現自己的頭骨原來那麼硬;厚厚的長刀不但沒有把我的腦袋劈開;反而被我的頭骨死死夾註了;這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詭異。
我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看過一本關於劊子手的書籍。中國古代的繪子手;在砍掉犯人的頭顱之前;會習慣xìng的先摸摸犯人脖子;找到準確的骨縫位置;一刀切開。這可是技術活;很多新手經驗不足的;往往需要兩刀才能將犯人頭顱砍下;徒增犯人的痛苦。或許;人活著本來就是應該遭罪的。
“下輩子不要再遇見我”;老鼠玩夠了;當然要生撕活剝。我的表情漸漸變得可怖;他孃的;猛龍不發威你當我瘸腿的蜈蚣;還敢砍我;我cāo你大爺的。
猙獰的寒光閃過;一股血泉噴出;我半坐在地上;割喉肯定是勾不著了;可男人有個部位遠比喉嚨重要的多。高倍分的淒厲呼喊響徹雲霄;震得大地都在抖動;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捂住耳朵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