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交個差得了。只是;我始終懷疑王二麻子的失蹤;和這群考古的人失蹤有關。就這麼下來轉一圈就回去;還真有些不甘心。不過讓我驚詫的是;我還沒有張口表態;膽小懦弱的牛鐵板竟然一反常態;第一個提出了反對意見;牛鐵板的反駁理由倒也挑不出什麼毛病;無非是不來都來了;怎麼也要調查一番等等。但我知道這丫沒說實話;言不由衷。
“都不要說了;聽聽小龍哥的意見;小龍哥若說回去;我們就回去”。事關生死;我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連累同伴。前面三撥人都失蹤了;我再蠢也不會天真的以為他們還能活著。
“走”;爪子龍永遠是那麼幹練;多一個字都懶得說;拿起行李就順著河床向前走去;我和牛鐵板忙跟上;胖子見我們三人達成了共識;只好少數服從多數;跟著我們一起走下去。邊走邊和我說;“源源;我們走的路對不;別迷路走丟了”。我說:“順著河床走肯定沒錯;那些溶洞錯綜複雜的不知道通向何處;太危險了。另外;再次jǐng告你;請不要叫我源源”。
胖子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不再吱聲;我們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一路風平浪靜;但卻更讓人感覺可怖。因為反常即為妖;四周太安靜了;安靜到有些異常。我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以防遇上突發事件。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東拐西拐的;足足走了大概有一盞茶的時間;竟然又走了回來。
胖子:“大爺的;難道是傳說中的鬼打牆;我就知道沒好事;就該聽我的;直接回去”。
我說:“死胖子;你丫覺悟能再低點嗎;世上怎麼可能有鬼呢;要真有鬼;小rì本就不會猖狂八年了。少在這宣揚封建迷信;什麼鬼打牆;不過就是點迷宮建築罷了;看你哥哥我的”。
我不屑的把胖子鄙視了一番;知識就是力量;從小苦讀亂七八糟書籍的優勢;終於體現出來。我從包裹裡掏出一盒特意準備的長釘;用釘子將長繩的一端固定好;然後四人扯著繩子走;每走一段路就掏出一顆釘子把繩子打結固定住。繩子越拉越短;一路走過的地方都沒有迂迴;我可以確定我們沒有繞圈;因為若是繞圈;即會看到長釘;可讓我們大跌眼鏡的是;我們竟然還是走回了原地。這次;連爪子龍也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可我們四人雖然懶惰;但都是不信邪的主;脾氣倔的很;凡事不做也就罷了;做就非弄個明白不可。我們又扯著繩子小心翼翼的走了一遍;可還是回到了原點;見到此種方法行不通;我頓時又想起了另一種方法。
我記得民間一些盜墓書籍中寫到;這種所謂的鬼打牆;其實完全是障眼法;糊弄人的。蒙著眼睛走;反而更容易走出去。因為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都未必是真的;只有你的感覺才是真實的。於是我們四人找了幾塊破布;把眼睛蒙上;跌跌撞撞的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走到了盡頭;滿懷希望的把布拿下後;沒想到還是在原地。我頓時有種吐血的感覺;丫的;械靠不住啊;實在太坑人了;我咋就會那麼傻;相信械上面寫的呢?還蒙著眼睛走半天;想一想都覺得丟人
“大爺的;不走了;累死老子了;我早說應該回去的”。胖子氣哼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打死都不走的架勢。牛鐵板和爪子龍也靠在牆上;低著頭;不知道再想什麼。
我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為了平復一下情緒;我掏出一根香菸;用鼻子嗅了嗅;然後點燃狠狠的吸了幾口。越是關鍵時刻;越需要冷靜。咱可是新時代的大學生;國家棟梁;不能被這麼一點挫折嚇倒。我閉著眼睛;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聽到有個女人在叫我的名字:“源源;源源。”。
“誰;誰在叫我名字”;我下意識的握住了;瞳孔抽搐;jǐng覺的打量著四周。我可不認為在這種環境下;會遇上美女和我搭訕。
“源源;你出現幻覺了吧;哪有人叫你啊”。胖子嘟了嘟嘴;然後變戲法般的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包山楂片;撥了包裝紙就塞進嘴裡;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這裡不對勁;我們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下來”。有些事;是沒法和外人解釋清楚的。我可以肯定;剛才絕沒有聽錯;我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但我感覺到了一種危險;一種恐懼。我還年輕;rì子長的很;用不著把命賠在這。至於王二麻子;這個嘛;死禿驢不死貧道;只能等上去後再想辦法找他了。
聽到了我的話;一直低頭不語的爪子龍;忽然抬起了頭盯著我身後瞳孔抽搐道:“我知道我們為什麼總是走不出這個地方了;源源;我們回不去了”。
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