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疼痛;從我腳底升起;痛的我有些無法呼吸。我的大腦一片暈眩;眼前一黑;瞬間跌入到了無盡的夢魘當中。
“源源;起床了;該起床了;太陽都照屁股了;還不快點起床吃飯。。”。
“源源;你昨天又跑到哪裡鬼混了;這麼晚才回家。這麼大人了;也不知道找份工作;好好上班”。
眼前的一切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我好久沒回家了;可我不是在章華宮嗎?我怎麼會回家了?我傻傻的望著熟悉的房間和眼前的父母;腦中出現了無數的問號。可沒有人為我解答;我只能看著父母;希望他們能給我一個解釋。
“你這孩子;昨天干什麼壞事了。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嘴裡不是喊什麼楚靈王;就是在那喊什麼章華宮;越大越不聽話;就知道到處闖禍。告訴你多少遍了;安分守己點;好好做人;少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來往;少出去惹事”。
我睜大了眼睛;眼神中有些迷茫;有些無法接受。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一場夢?可夢中的一切是那麼的真實;真實到讓我有諧疑自己是否神經錯亂。不過;誰又能分清我們生存的這個世界;究竟是現實還是虛幻呢?我用力的掐了一下大腿;感覺好疼。母親熟悉的聲音傳來;呼喚我到客廳吃飯。我茫然的穿上衣服、套上拖鞋;胡亂刷了刷牙;洗了把臉;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客廳。
陽光明媚;溫暖的灑在飯桌上。窗外;新種的楊柳樹鑽出了枝丫;含苞yù放。鳥兒站在電線杆上迎風高歌;展翅翱翔。祖國大地一片溫馨祥和;cháo氣蓬勃。我坐在飯桌前;心裡有股暖意。做了一晚上噩夢;我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或許只有失去過才知道家的可貴;我拿起筷子;眼眶有些溼潤。
辯雨前的寧靜;總是讓人心醉。我詳裝眼睛癢;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夾起了一塊排骨。母親的味道;總是那麼的香甜。我狼吞虎嚥、風捲殘雲般的掃蕩著桌上的食物;爸媽在一旁吃著青菜;開心的望著我。我知道他們平常捨不得吃肉;把好吃的都留給了我;父母恩愛如山;這就是平凡的偉大。誰給了你食物;誰把你養育chéngrén;誰才是你的上帝。
敲門聲傳來;老爸站起身走向了大門。
“砰”;震天的巨響;老爸的身體倒飛了回來。他的胸前多出一個滲人的碗口大洞;蠕動的腸子從洞裡掉出;鮮血噴的滿地都是。我拿著筷子;有些茫然;有些不能相信。良久後;我才反應過來;我老爸遭人襲擊了。
“爸”;我一聲嚎叫衝了上去;扶起了老爸的屍體。這是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四個穿著迷彩服;頭戴面罩的暴徒衝了進來;我站起身想要反抗;卻被暴力槍的槍托打倒在地。他們架起我的身體;把我綁在凳子上;狠狠用鋼管木棒擊打我的頭部。
“你們是誰;你們想要做什麼”;我歇斯底里的瘋狂嚎叫;卻只換回了無盡的嘲笑。兩名暴徒衝上前;抓住老媽的胳膊、頭髮;把她按倒在地上;掏出匕首在她的面部菱角上割出了一個橢圓形的圈。暴徒中的首領;有些興奮地把槍放到了桌子上;大步走到了老媽跟前。我渾身顫抖;猜到了他想要做什麼。我拼命的喊道:“不要;不要;有什麼衝著我來;別傷害我老媽。。”。
可是;我的呼喊顯得那麼的蒼白;那麼的無力。世上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力量的基礎上。沒有jǐng察;所謂的法律不過是一紙空文。沒有軍隊;所謂的和平禮讓不過是個笑話。我的青筋暴突;牙齒深深地陷入到了嘴唇裡。我痛恨自己沒有力量;我痛恨這些殘忍的劊子手;我痛恨這片大地和這裡所有的一切。。
猙獰的笑;暴徒首領殘忍的伸出雙手;抓住了老媽的頭皮;用力往下扯;老媽痛的死死掙扎;卻被拼命按住。一張完好的麵皮剝下;栩栩如生;四名暴徒猖狂得意的大笑。
暴徒首領拍了拍我的面龐;摘掉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了殘忍嗜血的醜陋面孔。他竟然是。爪子龍滔天的恨意;讓我的身體開始劇烈抖動;我雙眼泛紅;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我要殺了你們。。”;我怒髮衝冠;歇斯底里的瘋狂掙扎、怒吼;綁住我的繩子;詭異的斷開。我掄起板凳;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
“砰。。”;槍聲再度響起;我的心口多了一個透明的大窟窿。我驚懼的看著蠕動的腸子一根根從窟窿中掉出;掛在肚皮上;感覺好冷。我的生命就要完了嗎?一切都結束了嗎?不;絕不
天玄地暗;劇烈的頭痛;我再次緩緩睜開雙眼。爪子龍正面帶微笑的站在我面前。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