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意見。劉大符好像隔一段時間不裝逼，就難受。我們都沒拿他說的話當回事。
“賈明，你小子學壞了。”劉大符被賈明的一個呵呵噎住了。
其實女鬼這件事以後，劉大符對待感情，好像突然變成熟了，又上升了一個境界。
他的弱點是秦媛媛，而我的弱點是葛曉松，這些一旦被惡人或厲鬼利用，我們就很容易任對方為所欲為。所以學會控制的自己的感情，非常重要。
“可是我還是不知道怎麼用這東西啊。”劉大符看著這件特殊的法器，很是無奈。
我想起來老觀主給我的佛珠，告訴他不是所有的法器都能第一次見，就明確地知道它怎麼使用，它能幹什麼。既然大毛筆出現在他的身後，就說明和他有緣，等帶在身邊的時間久了，法器產生了靈性，自然就能發揮作用了。就比如我的佛珠。
跟他說完這些，我覺得自己的境界也提升了很多。
劉大符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拿著大毛筆左看右看，期待著它發揮作用的那一天。
我們五個人終於都恢復了正常，氣氛變輕鬆了不少。
“暖，接下來，我們怎麼辦？”秦媛媛一句話把我們拉回了殘酷的現實。
我指了指山洞盡頭的小洞，“其實那個鬼將軍並沒有從山洞出去，而是進了那裡，進去以後還留了句‘回城裡’。我覺得他應該是在提示我們。”
聽我說完，賈明站起來走了過去。對於這種完全未知的地方，就算我能看見鬼，也不如賈明的直覺來的靠譜。
“賈明，怎麼樣？我們要不要跟過去？”我跟著他來到洞口。
“很可能是通往城市的一條暗道，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我說味道沒有聞到，但是聲音倒是聽到一些。裡面有嘩嘩的流水聲，還有陰冷的風吹過來。
“你還記得那條狹窄的通道吧？”賈明看著我，我點點頭，“我覺得這股陰風裡摻雜著那種腥臭味兒。”
其實我們沒有那麼多選擇，如果出山洞不知道會在遇到什麼，而且還要經過那個湖，想想就覺得很噁心。我們從玻璃橋上跳下來的時候四周都是高高的石壁，我們就算能逆著湍急的河水回去了，也爬不上去。
“走吧，既然那個鬼將軍讓我們進去，應該沒有錯。”說完我第一個鑽進了洞。
這個山洞很潮溼，還算寬闊，流水的聲音好像是從地下傳來的，應該是一條暗流。我拿著手電筒走在最前面，有過好幾次進山洞的經歷，現在已經不那麼害怕了。
我們順著這個幽長的山洞往前走，我看了看電子指南針，正是朝地下城市的方向去的，我更加堅信了這是條暗道。
“暖，這水不會是往那個湖裡流著的吧。”劉大符顯然對那個湖已經有陰影了。我也很無語。
秦媛媛心直口快，“劉大符，你的物理課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我們都被她逗樂了，因為我們現在是在上坡。那個湖在谷底，比我們所在的位置要低很多，所以不可能是從湖裡流出了的。
“應該是和我落水的那條河一樣，從城市的方向流過來的，有可能是條支流。”劉大符就知道自己嚇唬自己，聽王佳音這麼一說，也反應過來了。由於光線暗，看不清，我猜他的臉肯定已經紅到脖子了。
我發現只要有劉大符在，我們就算在這麼恐怖的山洞裡，也能笑得出來。
輕鬆的氛圍沒有持續多久，秦媛媛就出現了狀況。
王佳音和她互相攙著走在我們中間，但是她們越走越慢，王佳音覺察到了秦媛媛的不對勁兒，趕緊讓我們停了下來。秦媛媛已經站不起來了，臉色慘白，頭上不停冒著虛汗。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秦媛媛意識還是清醒的，好像很怕拖累大家，就一直硬撐著。
我問她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舒服的，她說一進洞裡就有點乏力，然後越走腿越沉，可能因為之前被女鬼上身，消耗了很多陽氣才會這樣。
“如果是這樣，那把這塊白玉帶在身上會不會有用？”王佳音說著拿出了之前她含著的白玉。
秦媛媛堅決不要，王佳音的身體也不穩定，如果拿走了玉，我們害怕王佳音會再度暈倒。在沒有找到害王佳音的人之前，我們都不敢冒險。
我想到了自己脖子上戴的那個小珠子。摘下來就戴在了秦媛媛的脖子上。
“暖，你幹什麼？這不是老觀主送你的嗎？你戴著可以延長壽命，我沒事，你拿回去。”秦媛媛說完就要摘下來，我摁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