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林暖你有病啊!”
木棍馬上要打到葛曉松頭上的時候,我改變了方向,木棍打到了牆上,發出‘鐺’的一聲響。
“你怎麼回來了?”
葛曉松說過,她白天收拾東西就走的。
“我想你了,就回來了,不行?”
葛曉松宛然一笑,她從來沒有衝我這麼甜美的笑過,我突然發現,她真的好美。
“哦,好吧。”
我收起木棍,對於葛曉松,我付出的感情很深,她美麗時尚,最早是我同事,在一起半年後她就換工作了,再後來她開始和很多男人接觸,再再後來,她拿著一個法國護照請我吃了一頓法國大餐,賞了我一個熱吻,就華麗麗的離開了我的生活。
葛曉松進屋後,小髒狗還在不停的衝她咬著,我也聞到葛曉松身上濃郁的香味,那種香味一吻就知道很高檔,但是她好像放得有點過量。
“我最討厭狗了你不是不知道,把它關到屋裡吧!”
我點點頭,我也對這個髒兮兮的小狗不待見,抓住脖子就扔到了裡屋,等到我關上裡屋門回到臥室的時候,我愣住了。
葛曉松把大衣脫了,身上僅剩一件深v領的緊身毛衣和一條熱褲,趴在床上雙手拄著頭看著我。
我承認當時跟葛曉松好是因為她長得漂亮身材好,下半身一衝動就和她好上了,如今的葛曉松比半年前更加迷人,換句話說,更加浪。
我沉睡兩天的小兄弟居然抬起來和她打招呼了,我嘆氣,還是抵不過她,一年前是,一年後也是。
“又喝酒了吧?噴那麼多香水,想燻死我啊!”
我麻溜的脫掉上衣,站在床頭捧起她的臉,面帶桃花,似笑非笑,眼神水汪汪的勾魂奪魄,她才是我命中的女鬼。
“我可捨不得燻死你,你是我的小乖乖我還一輩子折磨你,讓你給我當一輩子傀儡呢”
她笑著說,但是一副認真的樣子,我雖然覺得這句話不太對勁,但是沒有在意,精上腦,怒髮衝冠,那晚我發揮得出奇的好,一夜七次百戰不殆,**燃燒了幾乎一整夜。
第二天我醒來得出奇的晚,睜開眼都十一點了,睜開眼,葛曉松還睡著,我推了她兩下,沒醒,不但沒醒,一旦反應都沒有,那種表情非常呆板,不像是甜美睡著的表情。
我擔心她縱慾過度出事,猛推了幾下,她才緩緩睜開眼,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說出一句讓我特別揪心的話。
“我怎麼睡在你這床上?”
接下來我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解釋確實是她昨晚主動敲開我的門,上了我的床,誘惑我上床,誘惑了一次,誘惑了兩次,直到我身上沒有一處可以硬起來的東西后才罷休。
她以一個讓我看起來非常荒誕的理由遮蔽了我的解釋,那就是,昨晚的事情,她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事情直到她想起今天的一個約會時間到了才算勉強結束,她出門的時候還說要我對她負責,我撇撇嘴,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想得美!
送走她後,我想了想,還是給老總打了個電話,陪著笑忍受了他的狂風暴雨之後,我撒謊說自己爺爺出車禍了,正在老家醫院搶救,我一直在醫院陪著,手機關機,並且保證如果下個月業績還是這樣,我主動辭職,三番五次表決心後,他終於答應讓我再請幾天假。
能拖一天算一天吧,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下個月。
昏昏沉沉又睡了一下午和一晚上,這個晚上倒是出奇得安靜,那女鬼應該是被我爺爺打怕了,不敢來了吧,我想。
第二天中午,我在機場接到了二哥和他的朋友劉大符,這個劉大符是個小平頭,微胖,戴著墨鏡,大金鍊子大金錶,手上戴著一個金錶兩串佛珠。
我二話不說,安排了大酒店吃飯,劉大符一手一揮:“飯在飛機上吃了,這兩天身子有點髒,洗浴中心吧。”
二哥的面子在,我就是一百個瞧不上這主,也不敢顯露出來,水晶宮洗浴伺候著,一頓沖洗之後,按摩包房裡,我們赤膊相見。
“哎?兄弟,你這胸前,是怎麼回事?”
劉大符一提醒,我才注意到右側胸口上有一個黑色的吻痕,洗澡的時候我也注意到,但是當時顏色淺,經過熱水一浸泡,竟然變黑了!
我記憶迅速翻回前天晚上,葛曉松確實在我胸口狠命的嘬了一大口,她邊嘬還邊說著:我要一輩子折磨你,讓你給我當一輩子傀儡呢
我把事情前後源源本本的跟劉大符一說,劉大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