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心中迷惑不解,難道這司馬還是佛道雙修的高手。 司馬雙眼盯著茅勵的眼神,忽然開口道:“你還是沒有理解我說的話。” 嗯?茅勵猛地抬頭。他怎麼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
司馬一臉嚴肅,冷聲道:“茅勵,如果我告訴你,你只有不到兩年的命,你會怎麼想?”
生離死別(1)
“兩年?”茅勵一時愣住了。人生何其短暫,誰也不能預料自己能活多久,也許本來活得好好的,忽然某一天就翹了。茅勵還真沒有想過這些事,司馬這一問,茅勵腦海頓時浮想連篇,一時不知從何回答。 司馬似乎看出茅勵的心思,道:“我的來說渾渾噩噩的過一輩子,不如明明白白的活一陣子,縱然短暫,也活得有意義,這樣才能讓自己活得瀟灑。” 茅勵聽出司馬語氣中的傷感,好像他曾經就受過那些災難一般,而自己卻從來沒有想過未來,或許就是曾經想過,卻又再繁忙的當下給忘記了。茅勵嘆了口氣,道:“你說得有道理,或許我真該想想自己的未來了。不過我看你好像也是有故事的人,能不能與我分享一下。” 司馬淡淡一笑,喝了口咖啡,道:“哎,算了吧。我的故事足夠寫成一篇超長小說了。不提也罷。” “呵”茅勵笑了一聲。再次喝了口咖啡。 司馬頓了頓,又說道:“其實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茅勵放下茶杯,砸吧了下嘴,答道:“我想如果真的只有兩年的話,我會退學,然後去一座無人的小島,每天看海、聽風、過著無拘無束的生活” 司馬看見了茅勵眼中的神彩,心中由衷的一笑,可是又打斷茅勵道:“那你的凌菲音呢?難道你就想做一輩子的金嶽霖?” “金嶽霖?”茅勵不解道:“誰是金嶽霖?” 司馬詫異道:“不會吧,這你都不知道。真是大出我的意料,你回去百度哎,算了,還是我告訴你吧。徐志摩你總認識吧?” 茅勵皺眉,道:“再別康橋,誰都知道。” “嗯。”司馬答道:“徐志摩在年輕的時候,曾經和其他兩個男子一起追求過一個女子,其中一個是梁啟超的兒子梁思成,還有一個就是金嶽霖。而那個女子就叫林徽因。” “凌菲音?”茅勵詫異道。 司馬笑道:“很耳熟吧。我第一次看見凌菲音的名字時,也很詫異,可是說來也怪,她和那個林徽因竟然沒有一個字相同,那個林徽因的林是森林的林,安徽的徽,因果的因。” “哦”茅勵腦海中隱隱有了點印象,怪不得第一次聽到老妹的名字時會有種熟悉感,原來是這。徐志摩茅勵是知道的,他絕對沒有一個叫林徽因的老婆。於是茅勵又問道:“那結果呢?” 司馬道:“結果是梁思成與林徽因結為夫妻,徐志摩成為孤獨的詩人,金嶽霖則發誓終生不娶。” 茅勵眼中閃過異色,去沒有說話。 司馬道:“感情的事沒有誰能說清楚,但是我建議你,如果你確認你能給對方帶來幸福,那就及早出手,否則悔之晚矣。”司馬掏出兩張票,道:“這是我們明天演唱會的門票,你可以請她一起來。” 茅勵眼中神彩閃爍,卻一時間沒有上去接住。 司馬見茅勵猶豫不決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最後將門票放在桌上,道:“票你就先拿著,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司馬起身,走了兩步,忽而又回頭道:“哦,對了,我已經付賬了,你可以在這慢慢想。還有”司馬臉色微變道:“剛才我說你只有兩年的命是真的。如果你真想去海島過完餘生,不妨來找我。我期待你們能夠一起來聽我的演唱會,再見。”
生離死別(2)
茅勵轉頭,見司馬已經下了樓,頓時長嘆一口氣,當下又將目光打在了演唱會票上。眉頭緊鎖,遲疑了半天,最後又將目光望向窗外。 商業街、小樹林、眼鏡湖 茅勵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就這麼看著,喝著,享受著苦到心頭的感覺,等到最後咖啡喝終於喝完,茅勵才放下茶杯,再次將目光打在門票上,砸吧了下嘴,最後左手悄然一揮,將門票抓在手中,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第二天,海城體育中心。 燈光四射,彩霧飄逸。海城體育館外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狂熱的歌迷們迫不及待地往裡面擠,連維持次序的武警都無可奈何。 這時,一個高個子男孩大喊道:“哎!別擠我茅勵你倒是快點啊,演唱會都要開始了。” 茅勵看著吉書豪擠在女生中那副得意的樣子,不由地一笑。當下慢慢地跟著人群走入入口通道。過了第二道關卡時,吉書豪才走了回來,得意道:“呀!茅勵,這次還真得謝謝你,竟然能夠搞到三司演唱會的門票。真神了!你要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