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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見目光看向昏死在地上的高飛,眼中閃爍不定。
“神兵火急急急如律令!”
安德森偏頭一見那黃小玉用硃砂在手掌畫符。
定心咒!可惡!你們這些東亞病夫!總有一天我會回來報仇的!安德森右手一揮,將剩下的玄氣全部湧向高飛,同時藉著玄氣遁逃而去。
“哪裡跑!”黃小玉猛然大喝,將手掌物件安德森,厲聲喝道:“給我定!”
“糟了!”安德森心知不妙,已經來不及了!安德森猛地掉轉方向,撞向身下的高飛。
“噗!”地一聲悶響,整個人都鑽進了高飛體內。
黃小玉見狀,又將掌心對向高飛,厲聲喝道:“嘿定!”而後趕緊對徐風道:“快去封印他!我只能定住他十秒鐘!”
“交給我吧!”徐風往口袋中一掏,頓時一把十字鏢撒了出去,將高飛三面圍住。
徐風快步衝了上去,手間拿起四張白符。
“神道法!白符!四象封印術!”
徐風步如疾風,瞬間將符貼在高飛的頭、腹部、右膝、左肩。
高飛體內玄氣橫衝直闖,可是一碰到白符的地方,立刻縮了回去,漸漸地玄氣冷了下來,儼然已經被控制了。
徐風見狀,左手反手拔出插在地上的斬鬼刀,慢步向茅勵走去。
“老哥!唔”凌菲音抱起地上生死不明的茅勵,嚎啕大哭起來。
眾人圍在四周看著,誰也不想上來。
徐風、李子邦心中卻是大大的不妙,要是以這個進度發展下去,估計十匹馬了拉不回凌菲音了。
徐風開口道:“小音,你先放開茅勵,看看他傷得怎麼樣了。”
“哦!”凌菲音趕緊輕輕地放開茅勵:“啊!”凌菲音嚇了一大跳。
只見茅勵左肩處淡藍色的T恤都染黑了,一個拳頭大的傷口突兀在那兒。
“老老哥!”凌菲音渾身顫抖著,都不敢上去檢視。
黃小玉見狀,走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揭開那傷口上的T恤,仔細檢視了一番。
凌菲音緊張地問道:“怎麼樣?”
黃小玉皺起眉頭,道:“這道傷應該是之前留的,傷口都已經癒合,不過再次破裂,應該死不了。”
凌菲音急道:“那剛才那些箭雨呢?”
黃小玉又替茅勵初略地檢查了一下之後,大鬆了一口氣道:“沒事,估計是魂繭中的金光正好消去了那些玄氣。不過”黃小玉目光在此看向左肩上那道傷口,小聲嘀咕道:“傷口這麼大,他究竟是怎麼止住血的?”
“你說什麼啊?”凌菲音問道。
“難道”黃小玉站起身來,看向昏死在地上的高飛,忽然目光停在那一方衣襟上。
劍斬雙臂 (12)
黃小玉雙手食指中指並指交叉在前,同時擦過雙眼:“開眼!”
陰陽眼之下,萬物現出本形。
“果然是!”黃小玉大喜過望,趕緊跑了過去,取下高飛左肩上的那方衣襟。黃小玉趕緊將衣襟覆向茅勵的傷口。
衣襟泛起一陣紫光。
“快看!”凌菲音忽然驚道:“上面有字!”
嗯?眾人趕緊圍了上去。卻見那方衣襟之上,一道淡淡的字跡現了出來。
“仁!”李子邦詫異萬分,驚道:“難道這是至聖所穿的衣物?”
“至聖?誰是至聖啊?”唐君寶問道。
李子邦用刀子一樣的眼睛看著他道:“至聖乃是孔聖人,孔夫子是也。這方衣襟上竟然浮現出“仁”字,我看一定是件聖物!”
“聖物?”後面的馬面們也紛紛湊了上來。
只見那方衣襟紫光流轉,茅勵的傷口正在漸漸癒合,眾人都是看得驚奇不已。凌菲音更是哭著笑了起來。
可是他們沒有看到,另一邊,高飛身上同樣也是玄光流轉
在衣襟聖物的治療下,茅勵的傷口又開始癒合了。
凌菲音大喜過望,可那方衣襟上的紫光卻停了下來。凌菲音詫異地看著黃小玉道:“怎麼啦?”
黃小玉道:“這方衣襟的功效應該只是癒合傷口,不能徹底治好重傷。後面的程式只能到醫院去完成了。”
黃小玉揭開那方衣襟,傷口果然已經癒合,留下也一道圓形的傷疤。黃小玉道:“現在用儲靈符應該能讓他醒過來了。”
“是嘛?”凌菲音趕緊從旁邊的斷劍上撕下那張黃符,貼在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