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撲上去,可是礙於自己是和尚,只好吞了口口水,道:“阿彌陀佛,貧僧以天下為己任,女施主不必記掛於心。”
“大師如此推遲,莫不是大師嫌棄小女子?”那小女子語氣幽怨,好似深閨怨婦一般,引得東方強差點就要撲過去。
“不是不是女施主乃是女子豪傑嗯?”
東方強話還沒說完,那小女子已經一絲不掛,雙手抱胸,盡展婀娜體姿,櫻桃小嘴一張嗲道:“那大師何不體恤小女子,讓小女子也見見佛祖嘛!”
春夢野魅 (2)
這一剎那,東方強氣血上湧,一柱擎天,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撲上了上去,性急道:“好!那我就讓女施主也見見我佛慈悲!”
“呵呵那大師可得盡力啊”
“女施主放心貧僧會使出吃奶的力氣”
“啊”
片刻間古廟裡兩具肉體纏繞在一起,從廟門糾纏到大殿,又從大殿糾纏到禪房。太陽東昇西落,月亮西升東落。東方強只覺快活無比,也不知過了多久,最後痛快的一剎那忽而身體下面傳來溼溼的感覺。
“嗯?天亮了麼”東方強睜開眼,一臉疲態,臉色慘白,顯然氣血不足,毫無生氣。
秦術一臉嚴肅地站在東方強面前,疑問道:“東方強,你怎麼啦?”
“啊!”東方強嚇了一跳,正欲站起來,忽然身體下面一冷,頓時尷尬起來,只好道:“老師,我想去廁所。”
“好!你去吧!”秦術應道。
吉書豪叫屈道:“哎呀,竟然能睡到被尿憋醒,這也算是人生一大快事啊!我何時能達到那種境界啊!”
“呵呵,吉哥要是想也可以試試啊!”茅勵調侃道,抬頭一看,正見東方強從身邊走過,忽然茅勵心頭一怔:怎麼!?東方強竟然也被迷惑了!
男廁中,東方強無奈地看著掛著掛鉤上褲衩。褲衩當中溼了一小半。
“唉,我的媽媽呀,今天都三次,而且發夢的頻率越來越快,要是以這個速度下去,我遲早得虛死不可啊”
東方強仰天長嘆,自從租界那件事後,自己便開始做各種各樣的夢,夢中都是那個女子換著花樣地與自己糾纏,自己每每都是堅持不住,最後繳械投槍。一連三天,東方強已經全身乏力,性趣全無,現在莫說鶯鶯燕燕對他毫無吸引力,就算凌菲音光著在他面前走過,他也不會有半點反應,可是一在夢裡自己就是忍不住
“唉”
教室中,茅勵疑惑不解,東方強眼睛中為何也會有那層粉色迷霧,難道救走他的紅衣人沒有發現其中的詭異嗎?還有迷惑義哥和東方強的人遁光都是粉紅色,與之前郭麗的情況一模一樣,難道是那狐狸精沒有回去?茅勵心頭一震,可是片刻便否定了,因為自己在狐柳山莊中“親眼”看見那狐狸精的確是在古樓的二樓沒錯。可能這次又是什麼別的鬼物。不過必須告訴黃小玉,不然出了什麼岔子就不好了。
茅勵收回思緒,東方強正好開門進來。茅勵定睛一看,卻見東方強好像得了什麼大病一般,連走路都極不正常,好像被什麼東西牽制著一樣,而眼中的粉色迷霧竟然還沒消退。
春夢野魅 (3)
也好!就讓我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鬼物附在他身上。茅勵雙手食指中指並指交叉,使出陰陽眼道:“開眼!”
頓時只見東方強身上泛出一層粉光,在他身後竟然揹著一個女子!對!就是一個女子!一身粉衣,雙手抱著東方強脖子,雙腳夾腰,嘴巴好像吸盤一樣吸附在東方強後腦勺上!
那女子好像還沒有發現茅勵窺探她,一雙嫵媚地眼睛真巡視著周圍,嘴角泛著舒心的笑容。
妖孽!原來是個野魅,竟然在吸附在東方強的大腦上,我說東方強這幾天都萎靡不振,原來都是你在搗鬼,哼!有你在,只怕那東方強估計也堅持不了幾天了,不過有我在,你就不可能存在!。
東方強見茅勵看著自己,心中莫名地氣憤萬分,當走過茅勵桌旁時,張口便罵道:“看什麼!小五郎!”
“什麼!你找死!”茅勵咬牙切齒,奮力站起來,揚起拳頭就要打下去。
“哼!老鼠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東方強也打了上去,可是經過這幾天的虛耗他那還是茅勵的對頭,才兩個回合便被茅勵按在地上。
“哎!茅勵你幹什麼!”秦術大喝一聲,上去抓起茅勵的手。
“是他挑釁我!”茅勵恨恨道。
東方強躺在地上,也不抵賴,只是有氣無力的笑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