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小說:我是法醫 作者:暖暖

:看《至毒》系列我就在想:該怎樣教育我的孩子呢?既讓她能充滿自信又可以百折不撓,還不想讓她受到傷害。美好被逐層撕破,痛心啊真所謂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啊!

醜小丫:我第一次看有關吸毒的小說是畢淑敏的《紅處方》,當時是非常震動,現在看法醫大哥的部落格也是一樣的感受,真希望天下不再有毒品這些東西了。

加菲貓:主任的話我愛聽,這才叫對事不對人。人是有感情的,難免將情緒帶入工作,我一直比較反感這種做法,這叫分不清。對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是這樣,我不會因為利益關係去跟一個我合不來的人好(指交往關係表面不錯),讓對方感覺你和他(她)關係不錯,是朋友。真正的合得來才能成為朋友。

鷹鷹:這個故事給我很多的感悟,有生活的,有思想的,有感情的,有總之,有很多很多!人生沒有挫折是不可能的,最重要的是:自己如何去面對,如何去克服,如何才能在哪裡跌倒就從那裡爬起來!我看大家都可以來個討論了!

森林小貓:讓我們遠離毒品;世上沒有比毒品更可怕的東西了,它能把人變成魔鬼;把魔鬼變成人。我記得看過一篇報道說:據吸過毒品但戒毒成功並多年未吸的人講;吸過毒品並戒毒成功的人就像燃過的火柴一樣;沾火就著,這就是吸毒—戒毒—吸毒—戒毒的原因。

醜小丫:也許會不會是因為有錢而沾染上吸毒的惡習呢,因為有錢了,想嘗試那麼貴的毒品是什麼味兒,心裡也許想著;反正我有錢;我吸得起,然後就陷入泥淖了。我想我是願意平平淡淡地過一生,做個普通人,不要有錢不要有權,反正生不帶來死不帶走。

至毒(4)

讀法醫病理研究生的那段時間讓我回到了久違的學生生活。一個暑假,我去拜訪了他的父親。那個曾經在我眼中金碧輝煌的家現在變得破敗不堪,門上一張“借錢給李文軍的人後果自負”的字條早已被歲月漂白,在微風中瑟瑟發抖。他的父親出人意料的蒼老。頭髮早已花白,連背也佝僂了起來:在我的記憶中他可是一名豪情真漢子啊。看到我他父親愣了一下,馬上把我請進了家門。這個家真的已經家徒四壁了,牆上依然掛著文軍小時候的各種獎狀,而當年智力競賽的那個獎盃,就放在家裡最顯眼的櫃子上。觸控著這些獎狀、獎盃,往事一一浮現在我的面前,我的心中如五味雜陳,淚水幾乎忍不住奪眶而出。他的父親告訴我,文軍正在住院。上個禮拜文軍因為偷東西被人發現,從三樓跳了下來,摔斷了腿。此刻到了午飯時間,他正準備去送飯。我無言以對,握了握他父親的手,硬塞給他二百塊錢,飛快地逃離了這個沉重的地方。

文軍出院的那天,我鬼使神差又來到了他的家。他的腿上還打著石膏,臉朝牆躺在床上,吸著菸捲。此刻的他已經完全不像一個人:兩隻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眼圈黑得像是用墨汁染過,身上瘦得能數清每一根肋骨,膝關節奇怪地膨大著,成為這個下肢最粗壯的部分,而大腿,能看到的只是包著一層皮的股骨——甚至可以看到股骨的每一個隆起和凹陷。突然,他的父親發現了異常,一把搶過了他的菸捲,扔在地上,狠狠地用腳踩著,喝問他:“這是哪裡來的?你從哪裡帶回來的?”在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之前,他的父親抽出了一根皮帶,劈頭蓋腦地向文軍身上抽去。皮帶抽在他的臉上、身上,我看不出文軍有什麼反應,他幾乎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我甚至看不到他的面板上出現皮下出血的痕跡:我懷疑他身上到底還有多少可以迴圈的血液。文軍無動於衷,他父親卻下不了手了,喘著粗氣,把皮帶扔在一邊,坐在地上就哭了起來,我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還可以哭得那麼傷心,那哭聲就好像是一道衝破了大堤的洪水,又好像是在森林裡找不到出口的野獸。哭著哭著他突然站了起來,抓起那個智力競賽的獎盃就要往地上摔去。我一把搶過了獎盃,把他的父親攬在懷裡,任由一個男人的淚水灑在我的肩膀。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文軍活著。不知出於何種原因,我帶走了那個獎盃。

我和文軍最後的一次相逢居然是他躺在解剖臺上。有人在鐵路旁邊發現了一具無名屍體,而民警的初步檢查發現他身上有些痕跡不能用火車的碾壓解釋,於是就送到了我們這裡。我一眼認出他就是文軍,雖然此刻他已經身首分離。我甚至認出了他肚臍周圍的那個胎記,我記得小時候我開玩笑說它像一隻小豬。我依然按照法醫工作的要求給他取了指紋,我知道他有前科,確認他的身份並不是問題。看了看他身上的損傷和痕跡後我就來到了現場,我想從現場發現一些什麼來解釋民警的疑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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