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蔡氏國際的上空。
“每天無數的貨物從這裡來而又去,有食品,電子產品,機械和紡織品,很多很多,”我咳嗽了一下想使自己的嗓子不那麼沙啞,“還有毒品,軍火甚至人口,而真正流動的,是錢。一切都用錢來計算。”
我看見阿依呆呆的看我,我想笑,卻沒有笑出來。
“在那些燈光照不到的角落裡,有人正拿骯髒的針管往自己手腕裡注射優質的可卡因,還有賭博,賭輸了可以借高利貸,還不了你可以選擇斷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有象你這樣年輕的女孩子在接客,她們用這種工作賺錢再使勁的花,然後再去工作,有人說她們有時候一天可以接十個男人,有人說甚至更多,還有人拿刀把人當西瓜砍,當然也可以用槍,如果兩群人互相砍,你可以看見他們砍的血肉橫飛,甚至踩著自己兄弟的腸子”
“阿依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沒有說錯,我的犯罪統計學學得很好,如果你不相信,給我一個計算器,我能告訴你每一小時這個城市有多少賣淫,多少搶劫和多少殺人案,我連它每天的毒品消耗量都能計算出來,信不信在你。”我聳了聳肩膀。
阿依看著我,好象很害怕,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以為大魔王甦醒了。
我沒有理她:“在燈光裡面總要有人控制這一切,他們叫做趙奎海,他們是些很有身份的人。在黑暗裡面的人很多很多,你可以叫他們江年寶,也可以叫他們嚴家亮,當然他們還是顯得特別了一點,你能不能找個更合適的詞來概括他們?”
阿依還是不說話。
“狗!哈哈,”我笑了,“他們不象狗麼?阿依,這麼簡單的答案你都想不出來麼?象狗一樣生,也象狗一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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