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朋友”我無力地說道。
麻倫叔將我抱了起來,餵我吃了一些飯糰,又餵了一口水,最後才是自己吃了兩口。
他比較胖,容易餓肚子。
我精神迷迷糊糊,時而清醒,時而昏厥不已,飯糰吃了兩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麻倫叔說道:“蕭關,都怪我,不該帶你來山裡面捕蟲子的現在可好烈雲叔要是回茶花峒,我該怎麼跟他交待”麻倫叔邊說,豆大的眼淚落在我的臉上,嘴角嚼著的米粒也有一些落到我的臉上。
“麻倫叔,你跟我講講我師父麻烈雲我一直都想不通我師父姓麻,麻老姑也姓麻不對啊,兒子怎麼能和媽媽一個姓呢?”我問道。
這個疑問在我心中纏繞了許久。
麻倫笑道:“麻若蘭麻老姑終生未嫁人,一直生活在茶花峒。早些年她是落洞女神,風華絕代,很多人迷戀過她。東北有個叫狗爺小她十歲,都愛得要死,可惜那狗爺已經死了你義父你師父是老姑收養的,後來養大後就隨了老姑的姓氏,叫做麻烈雲。烈雲叔常年在外,漂泊一生老姑最為心痛他”
麻倫的言外之意,愛屋及烏對我才特別的關愛。我連開啟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閉上眼睛聽話。
麻倫叔接著說道:“烈雲叔他是個很有抱負的人。他一生不好名利,不愛女色,想著瞭解九州各地的蠱蟲,研究出一些專門救人的法子。我也是受他點撥,才有一些成就走遍了大江南北,大漠江南,都有他的足跡。”
我不由地心想,難怪,我小時多病,想死都死不了,原來師父如此厲害啊。
“恩這些我從來就沒有聽師父講過他在一個地方呆上十年怕是不容易”我有些感觸。
“天下的美麗只有浪子才知道,九州的壯美怕只有烈雲叔才見過。像我這樣膽小如鼠,就連湘西都不敢走出去。我是很敬佩烈雲叔的。”麻倫說道。
我從來沒有完完整整地瞭解過師父,沒有想到師父竟是如此厲害。
那天晚上,麻倫叔講了很多。
可當我問他,師父和那個叫做蕭棋的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
麻倫告訴我說道:“那件事情原本牽扯的人太多,而內情到底是什麼,只有當事的烈雲叔和蕭棋知道,外人一概不知。自從那件事情之後,烈雲叔和蕭棋都緘口不言,不論外界有多少猜測,他們二人都沒有再談論過這個問題。”
我聽了麻倫叔的話,心中多了一股信念,這股信念在告訴我,不能因為一隻蠍子就把自己弄死。
十年前,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定要弄清楚。
夜越來越黑,沒有玻璃窗戶根本就凍不住寒風。
就在此刻,從窗戶上面“噼噼啪啪”的掉進了很多硬柴,還有幾根引火的小樹枝和一盒小小的火柴。
“老大,我也沒有辦法。我再想辦法,你晚上好好睡覺。”外面傳來了麻蛋的聲音。
沒等我回答,麻蛋就跑遠了。
麻倫叔將我放倒一邊,將柴火收攏在一起,把幾根小木棍握在一起,火柴劃亮,破屋裡面漸漸有了溫度,也不會那麼寒冷了。
到了後半夜,樹枝折斷聲不斷傳來,又是一夜的大雪。
早上天剛亮,一陣寒風吹來,木屋的門“咣噹”一聲從中開啟。
麻蛋嘴唇發白,凍得不行,哆哆嗦嗦地喊道:“老大,你們快跑,我奶奶憤怒了”
第四十三章、闖入龍家
我和蕭棋一合計,暫時收兵,假意退去。
正說著,兩個鐵索飛過來,直接打在一棵百年老樹上,樹皮飛濺,積雪紛紛落下。
蕭棋跳躍、躲閃鐵索的動作並不是特別地靈活,應該是身體沒有完全康復。兩人一殭屍衝過郭家的八個大漢,成功的機率幾乎為零。
我們邊打邊退,龍家的八人並沒有追上來,此處是他們的崗哨,是為提防外敵衝擊郭家,趕走我們之後,並沒有再追上來。
我和蕭棋一直後退,走了半個小時的山路,尋覓山洞休息,發現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照明的手電開啟之後,在山洞之中收集了一些引火乾薹蘚,又撿回一些柴火,很快就燒起了篝火,山洞裡面漸漸地溫暖如春。我把長辮子放好,依舊把四眼蟾蜍拿出來,放在長辮子身邊。
蕭棋問:“蕭關,你覺得郭家和龍家相比,哪個要厲害一些?”
我脫口而出:“當然是龍家。郭家是沒有氣節,給龍家提鞋都不配。只是今日龍家性格暴躁,乃是因為龍魂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