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一個叫梁俊英的人,那個住戶一聽到梁俊英的名字之後就嗤之以鼻,說這個人是一個不務正業的小混混,整天跟著一個高富帥的屁股後面鞍前馬後的晃盪,總之就是說了一堆梁俊英的壞話,可見梁俊英在這裡的口碑也不咋的。
可是奇怪的是,我們問他們最近見沒見過樑俊英,這些人卻楞了一下神,隨後說道,對哦,好像有一陣子沒看見這個小混混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我心說壞了,梁俊英十有**是出事兒了,然後我們連忙問這個人梁俊英住在哪層幾房,這個人說出來一句話把我嚇了一跳。
他說,梁俊英住在五樓的五零二室。
師父和杜可聽到這話之後,也一臉的驚詫,我心裡又泛起了嘀咕,我剛才失心瘋時候看到的一切,難道都僅僅是巧合嗎?師父臉色有些難看,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們已經得知了小黃毛的具體住址,就直接坐電梯下到了五樓。
五樓跟其他的樓層一樣,乾淨整潔,走廊內的照明燈很亮,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這可跟我剛才看到的那陰森詭異的一幕有些背道而馳了。
權衡之下,師父先走到了門口仔細的打量起這門來,這門僅僅是普通的防盜門,跟其他住戶的沒有什麼兩樣,看來師父現在心裡也是疑雲密佈,做什麼都小心謹慎了,師父伸出手噹噹噹的敲了三下門,裡面並沒有人開門。
我們幾個疑惑的注視對方一眼,難道說梁俊英現在睡著了?我掏出杜可的手機給梁俊英的號碼撥打了過去,這次電話裡面卻傳出了一陣您呼叫的使用者已關機。這讓我們更加疑惑了,我問杜可這該怎麼辦,杜可簡單粗暴的回覆了一句要不然我們把門給砸開吧?
我看了一眼師傅,師父直接點頭預設了,畢竟這事關我的性命,我們也不能含糊,杜可和我輪番上陣,乒乒乓乓的踹起了大門,這防盜門雖然結識但是也經不住我們這麼造。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被我和杜可一腳踢開。
這時候,我們發現客廳裡面關著燈,窗簾也拉的很嚴實,頗有一副與世隔絕的意思,屋子裡面的氣氛很沉悶凝重,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原因。
杜可摸索了一陣子之後找到了燈的開關,開啟燈一瞧,房間裡竟然很凌亂,乍一看就像是發生過海灣戰爭一樣,我有些愣神,這麼高檔的公寓裡面,屋子怎麼可能這麼亂呢?就好像這個家裡面沒有女人居住一樣,頗有小黃毛的風格。
就在這時候,杜可悄悄的開啟了幾個門,我們幾個人進去一瞧,發現這房子裡面竟然是空無一人,梁俊英根本就沒在家裡!
我楞了一下,轉過頭看了一眼主臥室的方向,說主臥室還沒有找過,我們去主臥室看看?杜可點了點頭,就帶著我們走到了主臥室裡面,到了主臥室,我心頭一喜,因為主臥室裡面躺著一個人,正背對著我們打著呼嚕,像是睡著了一樣,我心說這人睡覺得多死?竟然連砸門聲都聽不見?
杜可見狀,說著就要把那個人叫醒,但是我連忙攔住了杜可的動作說不要過去,那個人不是梁俊英,我們可能找錯人了,杜可楞了一下神問我為什麼,我說梁俊英的身高一米七左右,而且很瘦弱,一頭殺馬特的頭髮,你看看床上躺著的人,哪點符合梁俊英的特徵?
杜可楞了一下,連忙問那他既然不是梁俊英為什麼不給我開門?這時候閆倫倫從桌子上拿起來了一個東西,上面寫著三個字,助聽器。
杜可和師父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個人睡覺這麼死,合著鬧了半天是一個聾子,聽不見我的敲門聲,我心說這下可壞了,大深更半夜的不但沒找到梁俊英,現在還把人家房門給拆了,我們還是趁著這人醒過來之前離開這裡吧。
杜可也有點心虛,畢竟拆門的主意是他想出來的,萬一對方還是個喜歡訛人的主怎麼辦?師父也有些嘆氣,沒想到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了。事後我問過杜可,你為啥就突然想拆人家的門呢?杜可回答我說他玩cf的時候最喜歡玩爆破模式。。
我們幾個人躡手躡腳的離開了這裡,離開的一瞬間我還特意轉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總感覺這個人的背影很熟悉,彷彿在哪裡見過一樣,但是沒有見到他的正臉我卻一時想不起來,正當我準備過去看看真容的時候,杜可卻問我為什麼還不走。
我這才離開,我們幾個人簡簡單單的把門安裝了回去,但願這人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家被‘強拆’了不會報警吧。呆見大巴。
我們幾個跟隨師父走到了小區門口,小區門口的保安見到我們幾個先是行禮,隨後看到我們的樣貌之後下巴差點沒掉下來,連忙問我們是怎麼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