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對面的老總對此熟視無睹。那麼個大活人走進來,他還跟沒事人似的,繼續和銅鎖聊天。
銅鎖正遲疑,忽然就看到變故突生。那長髮女孩快步跑向窗臺,隨即做出一個令人極為震驚的舉動。她一個縱身,居然從窗戶跳了出去。
要知道這家公司在七樓,就這麼下去了,什麼人都得摔死。銅鎖當時看得手一顫,咖啡頓時打翻。
這種情景要是換了旁人,估計早就嚇尿了。可銅鎖畢竟是燈盟出身,也算身經百戰,他第一反應就是奔向窗臺,探出頭往外看。外面大熱天,車水馬龍,並沒有女人跳樓的影子。
那位老總過來拍拍他,頗為無奈的解釋,說那個女人其實是幻影,他在三年前買了這層樓作為公司辦公地點,現在後老悔了。這個女人每週都在固定的時間出現,然後來到小會議室從窗戶跳出去,風雨無阻。
他說也不怕你笑話,就因為這個,公司越來越蕭條。雖然這自殺女人幻影並沒有其他舉動,就是跳樓,但看到的人都覺得心裡堵得慌,不得勁,單位不少人都辭了職。
說到這裡,左瑩好奇地問:“這是怎麼回事?啊,我猜到了,是不是很早時候這個女人就是在那兒跳樓死的,她的冤魂還留在原地。”
銅鎖說:“是啊,要麼說千萬別自殺呢。別以為一了百了,其實自殺之後魂魄還留在原來的地方,隔一段時間就要重演一次死去的痛苦。後來我託關係找到一個臺北的師父,到他們公司做了一次法事,超度亡魂,那個女鬼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那家公司老闆為了感激我,和我簽了一筆大單,那也是我做買賣唯一一次成功的案例。”
“你就是有兩個錢燒的,上什麼臺北,這點小活咱們秦丹師父就能幹了。”李揚從兜裡摸出一包煙,抽著說。
左瑩坐在旁邊用手扇風:“注意素質啊。”
李揚道:“和你坐一起這個壓抑啊。來,來,老劉咱倆換換位置。”
我和李揚調換位置,坐到左瑩旁邊。左瑩好奇地看我,大方地伸出小手:“你好。”
我看了看王曉雨,王曉雨沒理我。我有些悻悻,也伸出手回握:“你好。”
左瑩一直眨著眼睛看我,看得我這個不好意思。這時秦丹說話,吸引大家注意力,算是解了我的尷尬:“我的能力其實也不行,和我師兄差遠了。“她頓了頓:“超度亡魂最怕兩種自殺的人,一種是上吊的,一種是**的。因為這兩種死法在死前都有一段時間比較長的折磨,怨念最大。而跳樓自殺,反而好解一些,人在跳樓的時候,在空中時,三魂七魄就已經飛走了一魂一魄。落到地面死的時候,魂魄早已不全了。”
這時一陣冷風吹進來,吹得人遍體生寒,王曉雨撫著雙臂說:“丹丹,看你說的這麼嚇人。”
“老銅,你說的這個頂多算離奇,稱不上恐怖,我講個恐怖的。”李揚說。
李揚有一次到外地旅遊,偶遇一位多年未見的好友。兩人找了個飯店包間,聊著這些年各自的發展,生活的遭遇,都不勝唏噓。這一聊就忘了時間,居然從下午一直喝到快凌晨。那位好友看看錶,忽然驚叫不好,然後就要走。李揚不滿意了,說為什麼急著走,還沒聊透呢,老婆也沒催你。你晚上跟我到賓館,咱倆徹夜長談。
那位好友焦急地說,真的不行了,我要馬上回去。他湊到李揚耳邊低聲說,我是冥婚,娶了個鬼新娘,凌晨必須回家。
第二章 冥婚
李揚說,當時我一聽鬼新娘,馬上覺得扯淡。那時候我加入燈盟時間還不算長,對於神鬼之事不是很相信,甚至嗤之以鼻,是個純粹的唯物主義者。我就對他說,你別鬧了,哪來的什麼鬼新娘。他當時神色忽然變得詭異起來,盯著包間裡虛無的地方,臉色都變了。他說到底是晚了,我的新娘來了。
李揚是個故事老手,對於駕馭氣氛很有心得,說到這裡時,漆黑的客廳裡,忽然就多了些森森的陰涼之氣。大家面面相覷,這種氣氛聽鬼故事,確實非常有感覺。
李揚繼續說道,當時我還是覺得他在故意想嚇唬我,我正要笑他,就在這時
他停下來,慢慢悠悠喝了口水繼續說,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到耳旁邊有人吹風,猛地回頭去看,卻什麼也看不到。那股風就吹在脖子後面,吹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覺得這事有點邪門,和朋友分手後就回到賓館。怪事隨之發生,在賓館房間我晚上正睡著覺,房間裡的燈突然亮了。我起來把燈都關上,忽然聽到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流聲,我進去之後怎麼擰也擰不上,只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