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縫滲出來。林永鬆開嘴舔了舔嘴唇,說道:“我幹過的每個女人都要在她們身上留個牙印。”
寧哥哈哈獰笑:“你他媽怎麼跟狗似的,走哪都要尿一潑。”
兩人完事從房裡出來,盧雯低著頭提著褲子,寧哥過去揪住她的頭髮來回甩:“怎麼樣,舒服嗎?我們兩個人伺候你一個,你這個尿罐子。”
盧雯垂著頭沒說話。
寧哥看看我說:“你也別不滿意,你要覺得自己虧了你也去幹。我告訴你劉洋,別他媽以為自己是個君子,你就是個屁!這年頭還有個屁的君子。我這人最討厭偽君子,見一次打一次。”
我氣的捏緊雙手,盧雯拽我的胳膊,低聲說:“劉洋,算了吧,玩我的人多了,不差這兩個。我像她那麼大的時候,被隔壁家一個叔叔給破了。”她摸了摸啞巴女孩的頭髮。“當時我下身都是血,害怕極了,那叔叔說如果我回去告訴奶奶就殺了我。”盧雯眼圈有點紅了:“我誰也不怨,就怨我爸我媽那一對狗男女,那一對畜生!他們把我扔下就走了,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寧哥撓著褲襠說:“尿罐子,你還有這一段呢?聽得我都哭了。你聽好了,我想玩的時候你就得乖乖爬過來讓我玩,不然我就把這小啞巴像你一樣破處。老子玩過那麼多女人,處還真沒碰過,嚐嚐鮮。”
寧哥找來一個塑膠袋,往裡裝了一些小食品和水,然後讓盧雯拿。我趕緊去接,盧雯推開我說:“我能拿得動。”
我們從休息站出來,外面月黑風高,寧哥和林永走在前面說說笑笑,我們三個在後面走著。
沉默中,盧雯突然問:“劉洋,你說一個人死了以後會有魂嗎?”
這個問題我有點無措,想了想說:“我相信有。”
“我希望有魂,有地獄,讓每個作惡的人都逃不出懲罰。我寧可自己下地獄,也要親眼看看我爹媽怎麼在地獄裡遭受酷刑!”她看著夜空,冷冷地說。
這麼一個未成年的女孩子,突然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