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人頭的表情也發生了激烈的變化,肌肉抖動得特別厲害。
“他說的什麼?”楊慕雲急問道。
姚兵目不轉睛地看:“‘靈魂’、‘大腦’、‘物質’”
“到底說的什麼?”楊慕雲顯得非常焦躁。
姚兵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等等,還有別的詞,這句話比較複雜。”
人頭一字一頓說完整句話,嘴不停地開合,液體“咕嚕嚕”的順著他的嘴流進去,又從脖子下面出來。臉上的血管越鼓越脹,如同條條紫色的蚯蚓,特別嚇人。讓人看不下去,覺得噁心。
姚兵翻出紙和筆,憑著記憶寫下一些詞彙。慢慢讀了幾遍,這才說:“如果我料想不錯的話,這句話應該是這樣的:‘靈魂最大的缺陷是無法使用它的物質大腦。靈魂可以藉助活人的大腦,可是有意識干擾。這是一臺純粹的靈魂接收器。’”
這句話一出來,在場的幾個人都默不作聲。
陳醫生慢慢問道:“這句話裡說‘這是一臺純粹的靈魂接收器’,是什麼意思?‘這是一臺’指代的是什麼東西?”
我指著這顆人頭,忽然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磕磕巴巴說:“說的就是它自己吧。”
楊慕雲分析說:“難道這不單單是一臺錄音機,還是一臺接收器?”
這個結論堪稱匪夷所思,姚兵盯著手裡的這張紙,默不作聲。
“如果這是一臺接收器的話,我到有個想法。”我說。
楊慕雲看我。
最近一段時間,我一直都是個划水的,打醬油的,高層會議勉強叫上我,我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不是我不想出力,現在發生的這一切都如夢如幻,根本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之外,壓根就提不出建設性的意見。
現在我靈機一動生出想法,有賣弄的意思在,也想找找存在感。
我說:“猴子現在的症狀很像中邪,不知被什麼東西附身。既然這顆人頭是靈魂接收器,我們不妨拿它到猴子那裡,看看能不能接收到什麼。”
楊慕雲說,可以試試。
他安排人去把猴子給提來。此時的猴子正在沉睡,臉上已經沒有那樣可怕的表情,似乎附身的那個東西已經走了。
帳篷裡眾人面面相覷,這東西怎麼試?
楊慕雲讓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