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右臉頰。不但如此,他身上又騎了一個留著紅頭髮的女孩子。我仔細一看,**,這小子不就是那個佟三嗎。
這張圖最恐怖的,是那個騎在他身上的女孩表情。她正對著鏡頭在笑。
這個笑不是**到**的淫笑,也不是**時情人的笑,你要硬讓我形容,這是一種鬼笑。人是笑不出那種感覺的。她臉上充盈著森森鬼氣,讓人一看就能想起畫皮或者是蘇妲己。好像是來自另外一個未知世界的生物,頂著一張人的皮,散發著人類的笑。
不知我這麼描述,你能不能想象出來。
以前和解鈴沒事閒嘮嗑的時候,他曾經說過這麼個事。現在許多男人都愛看a片,殊不知這種淫片其實是最恐怖的恐怖片。為什麼這麼說呢,如果你開了天眼通再去看這種片,就會發現,螢幕裡,除了那些**的男男女女,在他們身邊還有許多淫鬼。
這些鬼長得很可怕,而且極為醜陋,他們在吸食男女的淫慾。你們越**它們越高興,它們不但在旁邊看,還會幫著男女去**。可以想象一下,一個全身漆黑散發惡臭的鬼,用著黑糊糊的爪子推著白嫩的女人屁股在快速運動,這簡直就是一幅陰冷怪誕魄人心臟的哥特風格油畫。
此時那個女孩的笑,不知怎麼就讓我想起了解鈴描繪的淫鬼。她純粹就是為了肉慾而存在,她活著的目的就是榨乾男人身上的精血。
第八章 危險
看書窩網陰間到底是什麼 我好說歹說總算把她安撫住。女人現在的精神很不正常,我是想走又不敢走。真怕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會出什麼意外。
陪她坐了一會兒,又安慰了幾句,待著實在難受。我正坐立不安時,她忽然提出一個要求,要我把陽臺的木魚幫她拿來。我到了陽臺才發現,角落裡竟然還有一個實木做成的神龕,裡面供著什麼佛,落滿灰塵。看樣子很久沒有拜祭了。神龕上放著一個手掌大小紅色的木魚。
我把木魚拿給她,女人看著兒子的遺像,輕輕敲動,嘴裡碎碎念著阿尼陀佛之類的話。屋子的氣氛很古怪,我實在是呆不住,趕緊起身告辭,出了門逃之夭夭。
到了大街上,我撥通陳平安電話,在電話裡把他罵得狗血噴頭。
也不知怎麼回事,陳平安看見我就沒電,陪著笑問怎麼回事。我正要把事情經過告訴他,可是一琢磨,覺得不妥。我隱隱感覺到佟三很不尋常,很可能有點邪門歪道。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們小警察的能力範圍。再一個,陳平安最近有點中邪的樣子,還是不要讓他再擔驚受怕了。我只是告訴他,徐佳男他媽腦子有點不太正常,而且對你恨之入骨,最近一段時間你小心一些吧。
陳平安已經沒有那股子銳氣,在電話裡唉聲嘆氣,絮絮叨叨還想說什麼,我直接掛了電話。
回到家,我先衝個熱水澡。我們這兒有這個說法,去參加葬禮或是到喪戶家拜祭,回來必須洗澡,衝一衝那股子煞氣。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看那本日記,越往後看越發現不對勁。徐佳男寫到最後,可以看出他的精神已經不正常了,字裡行間充滿了張牙舞爪地狂戾之氣。有一頁甚至只有一個字:鬼。
這個“鬼”字寫得相當大,滿滿當當充斥著整整一頁。可以看出他寫得很用心,一筆一劃,還算工整,只是用了很大力氣,力透紙背。我久久地凝視著這個字,覺得有點滲人。
再往後看,有的甚至一頁上就畫了個用血寫成的感嘆號。等翻到最後一頁,我看到在最下角有一行小字,寫了一串地址。
我輕輕敲著床頭,想不明白這個地址是什麼地方,但可以推斷出,能讓徐佳男這麼鄭重地記錄下來,一定非常重要。
這個星期眼瞅著過了一半,梁憋五還是沒有任何訊息。手機關機,這個人就像是憑空蒸發。我在單位待著也不舒服,書看不進去,字也寫不下,整天就是抄著兜滿地溜。心煩氣躁至極。
我有種特別的預感,梁憋五失蹤事件,和佟三似乎是有聯絡的。那天看到佟三的照片和簡介,梁憋五的反應就很不正常。
到了下班時候,我終於下定決心,給家裡去了電話,告訴他們我在外面應酬回家晚。然後出門打車,把徐佳男日記上的地址給司機,讓他開過去。
沒想到這個路程特別遠,幾乎出了縣城,靠近鄉村。下了車,一抬眼就是一大片荒涼的田野,地裡的荒草隨著寒風搖擺,非常蕭索。根據地址,我來到一家莊戶院門口。這些年縣裡發展還是挺快的,周邊農民大部分都有了錢,院裡院外很明顯全翻修過。
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