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淨身。”
李大民聽得非常仔細,認真的架勢似乎一個字都不願漏掉。聽完了,表情非常嚴肅。他找來筆和紙,草草畫了個圖:“老劉,你看看那塊汙跡是不是這個樣子?”
圖上畫著一塊黑色,形狀很奇怪,詭異非常,就像是人類的幼胎蜷縮著,腦袋非常大,幾乎和身體一樣長短,看著心裡就發毛。
我心頭狂跳,點點頭說:“對,沒錯,就是它。”
“她還真結過鬼胎。”李大民慢慢划著輪椅,眉頭緊縮,臉色陰晴不定,沒有說話。
我看得緊張,沒有打擾他。半晌,他抬起頭,忽然問出一個問題:“老劉,你覺沒覺得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我愣住了,眨眨眼:“哪裡奇怪,不知道啊。”
“鬼胎”李大民咳嗽兩聲:“所謂鬼胎,其實也叫命胎,它是一個鬼的精華所在。是男鬼授精給女人的。剛才你的描述裡,那個女孩結過鬼胎,讓她懷孕的兩個男人可都是正常人,並非什麼鬼。一個是她的丈夫,一個是網友。沒有男鬼授精,這鬼胎是怎麼來的?”
我從來沒意識過這樣的問題,讓他說愣了,喃喃問:“那是怎麼回事呢?”
李大民搖著輪椅,微微點點頭:“或許只剩下一種可能。”
“什麼?”
他眼睛裡射出犀利的光:“那個女孩是鬼!”
我聽得毛骨悚然,渾身發寒,勉強說道:“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鬼,我和她聊了一晚上呢。”
第六十七章 地獄犬
看書窩網陰間到底是什麼 “大民,你不要嚇我啊。”我汗津津地說。
李大民陰著臉道:“我從來不開玩笑,尤其是這樣的事。我只是依據常識進行判斷,事實也應該**不離十。”
我坐臥不安:“那王雪這輩子不是瞎了嗎?”
“咦,奇怪,你憑什麼說人家這輩子瞎了。我看她作為工具可用,反而活得很有意義。總比許多人渾渾噩噩混日子強。”
我心情煩躁,心裡絞勁似的不舒服。
李大民道:“你把她的電話給我吧,我雖然改變不了她的命運,至少能讓她活的時候更快樂平和一些。”
我摸出手機,把王雪電話給李大民,千叮嚀萬囑咐:“大民啊,你可要幫人家好好整整,這女孩太慘了。”
“你放心吧。”
我正要拿著礦燈下坑,李大民關切地說:“你用不用休息?”
我現在還沒睏意,擺擺手:“能幹點是點,困了再說。”來到坑底,我鑽進那條黑黝黝的密道。我這人實在,答應別人的事情想盡辦法也要辦成。
**著鐵鍁賣力幹著,挖了大概一個小時,睏意開始襲來。勉強又幹了一會兒,實在太乏,只好爬出大坑。李大民在這套房子裡已經收拾出一間休息屋子,放置了行軍床、衣櫃等簡單的傢俱,還買了酒精爐、熱水器什麼的,看樣子他要在這裡長期紮根。
我在床上睡了一覺,起來時已經入夜,李大民還挺有涵養,雖然心裡著急,但臉上沒有帶出來,關切地說:“老劉,你要是太乏就在我這將就一晚。”
我擺擺手,這裡就一張床,我如果睡了他睡哪。我搖搖晃晃下了床,洗了把臉清醒一下,和他說我明天一大早就過來幹活,然後走出破澡堂子。
來到外面,還是有點迷糊。看樣不服老不行,歲數是大了,熬一宿到現在沒緩過勁。我正往外走,忽然看到房東大哥面色凝重從樓道里出來。趕緊過去打招呼,他看看我,勉強一笑:“是小劉啊。”
我一看房東大哥這模樣,幾天沒見明顯見老,頭髮都有點白了,眼角生著魚尾紋,心事重重的樣子。我遞過一根菸問他怎麼了。房東大哥點上煙,長嘆一聲:“造孽啊。小劉我也不瞞你,我這閨女在婦科醫院檢查過了,說因為打胎太頻繁導致什麼內膜損傷,很可能以後就很難唉,不光如此,那丫頭好像精神上也出點問題,非常抑鬱,不愛說話。”
我抽著煙說:“看樣子這次的事對她造成很嚴重的心理創傷。我認識一些心理醫生,可以推薦給你們。”
房東大哥揉揉泛紅的眼:“不用那麼麻煩,我想帶閨女看看聖母。”
“聖母?”我疑惑。
“你不知道?哦,對了,你也不住在這。咱們這邊出了個濟世救人、大慈大悲的聖母,據說可靈了。不少人都去拜呢。我想帶著閨女去看看,拜拜聖母娘娘。”
我心裡隱隱覺得不太對勁,又不好說太多,只是叮囑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