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挖。”
“行吧。你健健康康比什麼都重要。”我嘆口氣,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個鬼胎你怎麼處理的?”
“呵呵。”李大民笑得很鬼:“有些事你不要去打聽,這涉及到我修習的鬼修之術,不能與外人道哉。這件事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我順著坑壁爬下去,思考了一下,既然是長期作業,爬上爬下實在不方便,乾脆先修出一條道。我用鎬頭花了一上午時間,在坑壁上鑿出一條階梯,非常粗糙,但比沒有是強多了,至少方便。
李大民沒幹預我工作,划著輪椅頗有興趣地看我。
中午他在旁邊飯店要了幾個菜,一瓶小燒。俺倆就坐在地上喝起來。我問他那個結鬼胎的女孩怎麼樣了,李大民說還能怎麼樣,住院了唄,慢慢養吧。攤上這麼個閨女也不省心,都是孽緣啊。
這個話題很沉重,聊了兩句我們就天南海北地說起別的事。
我一直幹到晚上五點左右,工作終於初見分曉。面向花園小區方向的坑壁挖出一個黑黑的洞,我舉著礦燈往裡照,能看到這個洞深不可測。這就是一條密道,左右兩側是由一塊塊黑黝黝金屬組成,不知什麼成分,反光性特別好,能從裡面映出我的身影。這些金屬的表面非常平滑,一截連著一截,一直通向黑黑的深處。我仗著膽子鑽進去,只見左右兩面,映出很多我模糊的影子,像是一下多出很多人。
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好,特別壓抑陰森。我向前走了幾米,這才勉強看到,前面黑黑的還以為很深,其實是坑道里堵滿了爛泥。要往裡進,必須邊走邊挖。我估測一下這裡到花園小區原來大廈的距離,不禁汗顏,這要靠我自己挖通,短時間內是別想了。
自那天開始,我一連又幹了三天,沒別的,天天挖坑。坑道里的土特別好挖,土質非常潮溼鬆軟。我雖然平時沒什麼運動,好賴是個大老爺們,三天的時間進展也算快,足足挖出去十多米。在這裡幹活,其他倒沒什麼,就是特別不舒服。
這條坑道隨著我的挖掘越來越深,越是往裡進,我心頭越是罩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周圍死一般的寂靜,只有我自己,所有的聲音都被放大,都能聽到呼吸和心跳。光線非常暗,陰森壓抑至極,每次一側頭,就能看到左右兩壁的金屬面映出自己的影子。這裡精神壓力巨大,幹一會兒就累的不行,黑暗中就像是藏著什麼東西在死死盯著你。
這天正幹著,突然手機鈴聲一陣爆響,差點沒嚇死我。接聽之後,裡面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空曠。我一愣神,忽然有種很奇妙的錯覺,覺得這電話怎麼這麼像從這條坑道泥土後面的世界打來的。
那女孩在電話裡說了幾句話,開始我還愣愣著,忽然反應過來,**,女神王雪。
自從河南迴來後,我就再沒見著她。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王雪在電話裡,聲音酥軟:“劉洋,你在哪呢?”
我喉頭竄動,總不能告訴她我在挖坑吧,我猶豫一下說:“外面。”
“在幹嘛呢?”
“沒幹嘛。”
王雪說:“李總讓你找劉燕的下落,你找到沒有啊?”
我一聽完了,是公事,心裡非常失落。不過想想,這麼長時間,李副總還真沒追問過我關於尋找劉燕的進展情況。她是對我壓根不抱希望呢,還是太忙的忘了?
我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說:“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那還是有線索嘍?”王雪問。
第六十四章 預言的應驗
看書窩網陰間到底是什麼 王雪歪著頭,一頭黑髮瀑布般落下,用梳子一下一下梳著。浴袍飄飄,露出白皙的腿和嫩嫩的手臂。
我現在就剩下呵呵傻笑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梳完了,她又拿起電吹風“嗚嗚”吹頭髮,黑黑的長髮撩起,露出細膩的脖子,浴袍中恍惚可見那一抹乳溝兒。我坐在那都看傻了,喉頭竄動,渾身熱血倒流,恨不能立時撲過去。
吹完了頭,王雪用毛巾又擦了擦,問我喝什麼。我勉強笑笑:“不喝,不渴。”
王雪說:“你看你嚇得,我就那麼醜啊?”說完呵呵笑。我實在受不了,再這麼下去前列腺都要憋炸了,趕緊岔開話題:“王雪啊,我怎麼感覺眼前這一幕似曾相識呢,好像在哪裡見過。”
王雪嘻嘻笑:“你也有這種感覺?我經常會這樣,看到一幕幕場景就好像曾經見過一樣。科學家們分析可能是在夢裡發生過,也說不定是平行世界什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