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大吼一聲:“閉嘴!”
眼鏡男不說話。
我轉過頭看他,銅鎖也去看他。我冷冷問:“梁超,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呵呵,我有什麼不對?我和馬主任是對頭,他把我禁錮在這裡就是為了折磨我。”
“你不是說你被他們進行**實驗嗎?”我說。
梁憋五皺眉:“我說你能不能別打聽,這些是我的私事,跟你沒關係。”
“梁超,你還當不當我是朋友?”我說。
梁憋五搓著手,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晦暗。
那眼鏡男夠鬼的,趁我們說話這當口,居然貓著腰往外跑。讓銅鎖抓回來,又是一頓胖揍。
我摁住眼鏡男的脖子,罵道:“他不說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眼鏡男喘不上氣,眼睛直瞟梁憋五。梁憋五走過來,突然出手如電,右手做刀,徑直砍在眼鏡男的腦後。眼鏡男哼都沒哼一聲,暈死過去。
“別難為他了,我告訴你。”梁憋五說著,看向銅鎖。
我說道:“他叫銅鎖,是我非常信賴的朋友,放心吧,不會透露你的秘密。”
銅鎖很有自知之明,馬上道:“你們說吧,我出去。”
“不用,朋友。趕你說話了,既然是劉洋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梁憋五坐在椅子上,思考一下道:“希望你們能保守秘密。”
我們點頭。
梁憋五看著躺在地上的眼鏡男說:“他說的對,我是長生不老的人,簡單來說,我是個不死人。”
“你不死人?”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的真名不叫梁超,叫梁國棟。”梁憋五淡淡地說。
我一聽倒吸一口冷氣,梁國棟不就是梁憋五的爺爺嗎?這怎麼回事?
梁憋五說:“我就是當年老人家身邊的那個通訊員,我沒有死,一直活了下來。後來我為了隱藏身份,才給自己起了個假名叫梁超,對外宣稱是梁國棟的孫子。跟你說過我爺爺一生的經歷,其實那就是我本人的經歷。”
我看著他,突然生出一股寒意,眼前這個人像是蒙上了一層神秘而厚實的面紗。
“那你說過,你爺爺的葬禮”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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