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無意中劃傷。在這個地方如果受傷,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處理起來會很麻煩。
我們打著手電一起往裡照,結果和銅鎖結果一樣,全被裡面的黑給吸了。從外面往裡看,黑得深不見底,十分駭人。
黑漆漆的誰也不敢冒然往裡進。膽子大得出奇的李揚這次也沒有造次,畢竟膽子大不等於愣頭青。
秦丹忽然道:“你們幾個男同志,誰帶打火機了?”
銅鎖、李揚、我和王晨都是老煙槍,沒事就愛整兩根,身上別的可以沒有,煙和打火機絕對不離身。王晨趕緊從兜裡掏出來遞給秦丹,秦丹滅了手電,撥動打火機,燃起一道幽幽的火光,她舉著打火機,探進黑洞裡去照。
這不照還好,一照之下,忽然出現的東西,差點沒把我們嚇死。
說來也是奇怪,能夠吸收手電光的黑暗,居然可以被打火機噴出的火苗照亮。我們看到的是一隻黑色的死狗,被繩子掉在半空中,正緩緩打轉。這隻死狗的位置,恰恰就是在黑洞的正前方。
火苗瞬間照亮了它一身乾枯的黑毛,不知死了多長時間,毛已失去光澤,如同髒蓬蓬的雞毛撣子。繩子正勒在它的脖子上,狗頭呲著牙瞪著眼,一臉慘絕地看著上面,狗舌頭都伸出來多長。
我看的反胃,一陣陣犯惡心。秦丹是舉著打火機最先看到的,她又是個女孩,此刻已經臉色煞白蹲在地上吐酸水了。
銅鎖哇哇叫:“我操他個老母,這個羅鳳是變態嗎?綁一條死狗想幹什麼?”
李揚打著手電,在地上尋到一條廢鐵管,對我說:“老劉,過來幫忙。”
銅鎖和王晨拿著打火機,探進黑洞照明。我舉著鐵管,撥弄死狗脖子上的長繩,把繩子蕩過來,李揚捂著鼻子用摺疊軍刀把繩子割斷。死狗應聲而落,掉進黑暗裡,光線隱約中,砸起了一陣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