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想啊!”
“非份之想!?”
一聽這話,張九靈頓時來了勁:“老王叔,您這話可就不對了,古語有云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這只是打聽一下,怎麼就叫非份之想了?再說了,我雖然現在沒什麼錢,但不代表我以後也沒錢啊,人可以窮,但不能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吧?說不定,人家姑娘有慧眼,就喜歡上咱了呢?”
“切耶”
“喜歡上你,繼續做夢去吧”
“九靈,不是哥看不上你,就你這一身資產,人家姑娘那一身,站一塊兒,你可真敢想啊!”
“唉唉唉,哥幾個聽我說,聽我說!咱也不說他什麼,咱就跟他打個賭,這姑娘我知道,她是開花卉商鋪的女老闆,今個過來肯定是僱人幹活的,咱也不賭人家姑娘能喜歡他,咱們就賭他能不能被這女老闆相中招去幹活,要是看上了,這錢算我輸,要是看不上,咱們讓他請客,帶咱們去大排檔大吃一頓怎麼樣?”
一幫不靠譜的青年紛紛叫囂,雙耳釘把紙牌推到一邊,直接拿出一百塊錢砸在桌子上,算作賭注。
見來真的,大家都是一愣,都沒捨得掏錢,這時一個愣頭愣腦的青年說道:“哥,這小子要是為了贏咱們這錢,他不要錢給人家姑娘幹活,那咱們豈不是輸定了嗎?”
“你個魚木腦袋的,就他剛才那德行,就算倒貼錢人家姑娘也不要他。”雙耳釘對著愣頭愣腦的青年說完,轉頭看著張九靈,咧嘴一笑道:“這姑娘的脾氣是出了名的犟,多少有錢的公子哥她都沒放在眼裡,人家還能為了這幾個小錢看上你?今天,要麼你做縮頭烏龜,要麼就請咱們哥幾個吃一頓,兩條路任選一條。”
被雙耳釘這麼一說,大家紛紛掏出錢來,一百一百的,很快就湊到了一千多塊。
唯獨老王叔沒有掏錢,因為老王是老實人,沒什麼錢,從來不賭錢,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看著桌子上的錢,張九靈可真是想要,最近這半個多月就連零工也沒找著,身上的那點錢快要用光了,如果能贏到這一千多塊錢就可以好好的過上幾天舒坦日子了。
可要命的是,張九靈的身上現在只剩下幾十塊錢了,就算能贏,也借不到賭注。
不過張九靈性子倔,最聽不得的話就是別人說他是縮頭烏龜了。
“好,我賭!”張九靈將脖頸上的一塊玉佩摘了下來,放在桌子上。
這塊玉佩,一直戴在張九靈的身上,從他記事起,就伴隨著他。
雙耳釘從凳子上一躍而起,接過玉佩看了看,突然眼睛一亮,驚道:“嘿,好東西啊!你小子身上居然還有血玉,這賭注一下,可不許反悔。”
“反悔就他孃的是孫子。”張九靈道,
“好!大家可都聽到了,我再出一千,要是你輸了,這血玉可就歸我了。”
見沒人反對,雙耳釘把錢收拾好,和那血玉放在一起,放在一個破舊的頭盔裡面。
到了現在,張九靈這才知道這塊玉是血玉,但血玉又是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不過看著一直陪伴著自己成長的血玉被當作了賭注,張九靈的心裡有些後悔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張九靈已經不可能去反悔了。
就在這時,內屋房門開啟了,馮阿姨拉著大美女陳希妍的手,一邊走一邊對大家說道:“希妍的花卉培植園要招一個長期的送貨員,需要熟悉北京的各個大街小巷,包吃包住,前兩個月月薪一千二,三個月後加薪,有想去的都站出來,讓咱們的希妍挑挑。”
“我!”
“我我我”
“還有我”
一大群人爭先恐後的跳了出來,尤其是雙耳釘站在最前頭。
讓人沒想到的是,老王叔也站了起來,並毛遂自薦的說:“那個啥,我在北京待了三十年,對這的大街小巷非常的熟悉,這活兒,我想幹。”
“好啊!老王頭人老實,幹活勤快,不偷懶,最合適了!”馮阿姨向著老王頭說道。
誰知,陳希妍卻面帶微笑的搖了搖頭,“老王叔叔,實在不好意思,我這次想找個年輕人,因為有些盆景上百斤重,還要上樓,工作量挺大的,所以”
“呃,沒關係,沒關係。”老王叔顯得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看了旁邊張九靈一眼,卻手指雙耳釘他們說道:“這,這裡年青人有很多,你挑吧,挑吧”
“嗯!”
陳希妍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打量起了眾人,唯獨看也不看張九靈一眼。
一切正如雙耳釘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