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如該隱。諾拉有理由維護吉姆,她愛這個男人;萊特家人有理由,他們為了女兒
和孫子女,希望女婿能夠洗清罪名,但你的理由呢?”
“我已經告訴你了!”
“我不相信你的話。”
“你不相信。那要我怎麼辦——”
“羅伯茨小姐,”埃勒裡聲音強硬地說,“你到底隱瞞著什麼?”
“我拒絕接受這種嚴厲的追問。”
“抱歉!但你確實知道一些事情。你到萊特鎮那天起就知道了。你所知道的事
情迫使你前來保護吉姆——到底那是什麼事?”
女記者拿起了她的手套、銀狐大衣和皮包。
“史密斯先生,”她說,“有時候我真不喜歡你不,拜託,萊特太太,別
麻煩。”
然後她大踏步走出去了。
奎因先生呆望她離去後的空位。
“我想,”他帶歉意地說,“這樣惹煩她,說不定能把事情引出來。”
“我想,”馬丁法官沉思著說,“我得與那個女人開誠佈公談一談。”
埃勒裡聳聳肩說:
“洛拉,該你了。”
“我?”洛拉驚訝地說。“我怎麼了,老師?”
“你也隱瞞了什麼。”
洛拉先是瞠目結舌,然後笑著點燃香菸。
“你今天晚上倒是有蘇格蘭警探的心情呀,不是嗎?”
“你不認為時候到了嗎?”奎因先生微笑著,“告訴馬丁法官,除夕那天,就
在午夜前,你從後門進了諾拉家。”
“洛拉!”荷米歐妮喘氣道,“那時候你也在?”
“噢,媽,一點事也沒有。”洛拉不耐煩地說。“那件事和這案子一點關係也
沒有。當然啦,法官,我會告訴你的。不過,既然我們都這麼有建設性,不如從這
位知名的史密斯先生開始吧?”
“開始什麼?”知名的“史密斯”先生問。
“親愛的自作聰明先生,你知道的事情比你說出來的,多多了!”
“洛拉,”諾拉絕望他說,“噢,你們這些爭吵——”
“天知道,”洛拉譏諷地說,透過香菸霧氣斜眼瞧著眼前這名罪犯。“他才是
最難預料的傢伙——”
“等等,”馬丁法官說。“史密斯,假如你知道什麼,我可要傳你上證人席!”
“法官,假如我認為為你坐上證人席,對你有幫助的話,”埃勒裡抗議,“我
會去的。但是,事實上,那一點幫助也沒有;相反的,反而是大有損害——大有損
害。”
“損害吉姆的訴訟論據?”
“會確定他被判有罪。”
整個晚上,約翰·F.這時才開口:
“年輕人,你是說你知道吉姆有罪?”
“我沒有那樣說,”埃勒裡低吼。“但我的作證會使事情完全不利於吉姆。因
為那會清清楚楚證明:只有吉姆一個人可能給雞尾酒下毒;而且就是上到最高法院
也動搖不了這樣的證詞。所以我不應該去作證。”
“史密斯先生,”達金一個人進來,“各位,抱歉這樣突然闖進來,”局長聲
音沙啞地說,“但這張傳票我非得親自送來不可。”
“傳票?給我?”埃勒裡問。
“是的,先生,史密斯先生,法庭傳你星期一到庭為檢方就檢方起訴吉姆·海
特的案子作證。”
第二十三章 洛拉與支票
“我也拿到一張,”星期一上午,在法庭中,洛拉小聲對埃勒裡·奎因說。
“拿到什麼?”
“一張傳票,我今天要為敬愛的檢方作證。”
“那小夥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馬丁法官說。“奇怪,J.C.佩蒂格魯來
法庭做什麼?”
“誰?”埃勒裡望望四周。
“J.C.佩蒂格魯,做房地產買賣那個人,佈雷德福正在對他小聲說話。J.C
.不可能和這個案子有關呀。”
洛拉聲音奇怪地說:
“哦,傻瓜。”
埃勒裡和馬丁看看她。她臉色蒼白。
“洛拉,你怎麼了?”帕特麗夏問。
“沒什麼。我相信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