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示意他可以走了。
隨後,二人又找到幾位尹愛君的任課老師聊了聊,從中未發現可疑之人。
離開古都大學,天已經擦黑,韓印讓康小北載他去趟積案組,他要取些卷宗回去研究。
大概有話憋了挺長時間,車子開出不久,康小北便急赤白臉地說:“我有三個疑問。”
韓印低頭凝神,簡潔地吐出一個字:“說。”
“第一個,當年的死者是不是尹愛君?”
“卷宗你不是看過多遍了嗎?上面不是寫得很清楚嗎?”
“好吧,就說當年的卷宗。”康小北重重握著方向盤,表情嚴肅地說,“據卷宗記錄,當年警方確定屍源,只是透過古都大學師生的辨認,未做過親屬血配,甚至尹愛君父親都到局裡了,也未讓他看過屍體。你說這裡面是不是有古怪?”
韓印沉吟一下,緩緩說道:“從客觀上說,的確有些不夠嚴謹,但也可以理解。可能當時局裡覺得有古都大學師生認屍已經足夠確認了,而且對於一個父親,女兒被碎屍的慘狀,耳聽和親眼目睹,感受是絕對不一樣的。局裡可能擔心他看過屍體做出過激舉動,節外生枝,從而增加專案組的辦案壓力。”
“那宿舍樓中出現的尹愛君又是誰?”康小北追問道。
“那個我現在解釋不了”
韓印差點脫口說出困擾他的“那雙眼睛”。那種莫名的直覺,為什麼只在華北路和校園宿舍出現?難道真的跟尹愛君有關?韓印稍微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說,以免讓案子更加複雜。
“說說第二個疑問。”韓印有意跳轉話題。
“為什麼我覺得你絲毫不懷疑馮文浩?他的職業應該符合兇手分屍手法專業的特徵。還有,你的側寫報告中,為什麼對這方面也未有體現?”康小北說。
“兇手在繁華區域擄走王莉,於鬧市區拋屍,都未出現紕漏,這說明:雖然現實中他可能未有很高的成就,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