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點了點頭道,就像三國裡的曹操一樣!看來啊,說著她看了看對面的女傭,忽然怪笑了下,道,有時候獻殷勤也得看時候啊!
去!去!被說得臉上起了紅暈的女傭身子向前傾了傾,作秀一樣輕推了對方一把,道,誰亂獻殷勤了?話可不能亂說話啊!
不說了不說了!說話的時候,同伴假裝踉蹌了一下,誇張的站穩了,伸頭朝客廳看了看,站直了身子後又道,你說,她不會是做惡夢了啊?
管他呢!被同伴說自己亂獻殷勤有些真惱了的女子發狠道,就算她被自己嚇死我也不進去了!說完,看了看同伴,道,要不,你進去看看,真做惡夢了也說不定呢?
我傻啊我?我才不進去呢!同伴立馬回絕道,不過想了想,同伴又道,你說也怪了啊,怎麼感覺她今天怪怪的,大冷天穿那麼少從少爺房前跑湖邊站半天害我們受凍不說,現在又大喊大叫像死了人樣,這到底是怎麼了?哎——說著說著,她拉長了語調沉吟道,哎你說無緣無故她跑少爺房前去幹什麼啊?
誰知道呢!第一個女傭道,好奇心大你可以自己去問她啊!
去!對方斥了聲——而這次,是第一個女傭遭人白眼了。
當、當就在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吊在走廊盡頭牆壁上的掛鐘突然響了起來,當!
與此同時,客廳裡也響起了鐘聲,或者說整座建築裡到處都響起了或沉悶、或清脆、或悠長、或短促的鐘聲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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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去一個小時了,你說她還要睡多久啊?聽著掛鐘敲出的點數,掐算了下時間,剛才獻殷勤卻出力不討好的女傭探頭看了看客廳沙發上安靜下來的一動不動的女主人,悄聲問自己的同伴道。
噓——沒想到同伴輕輕的噓了一聲後才極輕微以至於第一個女子只能透過唇形來辨識意思——
她醒了!
剛才還嘰嘰喳喳的走廊裡,登時一片死寂。兩個女傭木偶一般,靜靜的面面相對,定在了偏門以外。
可惡!努力了半天,心砰砰直跳的絹子終於睜開了痠痛的雙眼。直愣愣的盯著高高在上的天花板,在心裡嘟囔道,她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這裡呢?她不是早就死了嗎?!而且是我親眼看著她被送進了焚屍爐的啊!
一想到自己的前任——董事長的前妻青白的臉上吊著詭異的微笑,剛才在夢裡幾乎是臉挨著臉的看著自己,絹子不禁又打了個哆嗦。一骨碌從沙發上拾起了身。朝客廳的偏門看去,長長的出了口氣——
那兩個女傭人還在!而且還像自己剛才入睡前一樣,兩根棍子一般的,直愣愣戳在偏門外的走廊上。而周圍的一切,想著,絹子又環顧了一下只有電視在閃亮的客廳——
一切正常。
當然了,除了那架可惡的立在客廳角落裡的落地鍾,它好像又響了一次——
而這家裡最不缺的,就是到處擺放的各式各樣的鐘表,和時間!
時間!時間!時間——
一想到時間,絹子不禁又想到了在這個世界上自己所謂最親近的男人,“時間”這個詞,可是他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個詞語——
在老公的語錄裡,和時間相關的除了那句爛俗的“時間就是金錢”外,還有一句絹子印象深刻,那就是自己剛進公司時集團董事長、現在的老公對低垂著兩眼不知道是不敢還是不屑和董事長對視的她說的——
正確的事情,要在正確的時間去做!懂嗎?
懂!雖然看不見董事長的臉,但那時絹子還是狠狠的點了點頭,應了一句的時候,心裡暗暗道,那我的回答,算不算是在正確的時間給了你一個正確的答案呢?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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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和那個一進單位就明顯要勾引董事長的後來被炒了魷魚的丫頭比,那時絹子的確做了一件正確的事——
董事長向來就不喜歡那些喜愛招搖的女人!
而且從來就不喜歡在第一次見面時就大膽到兩眼敢直視自己的女人!
並且低眉順眼的女人應該是他的嗜好吧?
對那些聽話而又不招惹是非的女人,他的確很享受!
想到這裡,絹子不由得又像在惡夢中一樣打起了哆嗦,自言自語道,他可真的很嚴肅的告訴過你絕不能踏足那座房子半步啊!所以你要是剛才在那個錯誤的時間,真的開啟了那道該死的門的話
絹子一時間感到真的是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