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站在工作間門口的印徵抬頭看了看對面牆上微笑的肖雨,儘量把失望埋在心裡,低聲嘟囔了一句。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一看到手機螢幕上顯示出的是在報社分頭調查的英傑的號碼,印徵心裡一怔,按下了接聽鍵。
英傑,是我!他低聲道,你那邊有什麼進展嗎?
文靜瘋了!手機裡,傳出了英傑有些焦躁的聲音,一聽到萬方死了就瘋了!現在正在辦公室裡大喊大叫還亂摔東西,你那邊完了沒有,完了就趕快過來吧!
那個——結束通話手機後,印徵不動聲色的衝站在一邊茫然失措的孟丘招了招手,道,你!可以走了,不過,要是想起什麼的話,尤其是和那次聚會有關的人或事,請務必在第一時間告訴我,聽見了嗎?說到最後,印徵的話語裡不禁多了幾分嚴厲。
好的!好的!孟丘雞搗米一樣的點頭答應著,退出了萬方的房子。
但願那傢伙能想起什麼來!片刻後,在趕往報社的途中,張徹自言自語道,還有,哎——組長,你真的以為,萬方的死,和肖雨那個案子沒有關聯嗎?
你說呢?停了停,印徵反問道。
我看可能性很大!張徹點點頭,肯定道。
是嗎?印徵又反問了一句,之後就沉默了下去。
我才不相信萬方是死於心肌梗死那麼簡單呢!張徹看了看副駕上的印徵,道,你說呢,頭兒?
沒錯!印徵點點頭,肯定道,還有,你別忘了,我們剛進去的時候,房間斷電,但臥室和工作間控制燈的開關卻是分別處在開啟和關閉狀態而根據萬方倒下的姿勢,我還能肯定在倒下之前他一定是面向視窗的,所以
所以什麼,頭兒?見印徵又沉默了下去,張徹追問道。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二五
一二五
所以萬方一定是在聽到了工作間傳來的奇怪響聲後趕過去察看,並隨手按下了工作間頂燈的開關,但在還來不及察覺燈其實沒有被打亮的情況下,被他所看到的窗外的情景驚嚇而死!印徵道,但那個製造窗外駭人情景的兇手在實施99%會成功的驚駭計劃之前,為什麼要掐斷了萬方房間的電源呢?說著說著,印徵陷入了沉思。
是啊!為什麼要掐斷電源呢?車拐了一個彎兒後;張徹問道;頭兒;你不覺得這很多餘嗎?
不,不張徹;這一點都不多餘,想了很久的印徵開口道,那個人很聰明,他一定注意到昌平小區的路燈屈指可數,而具體到十號樓周圍根本連一盞都沒有!所以一入夜,萬方工作間窗外必然是黑暗一片,而從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向外看,和從一間黑燈瞎火的房間向外看,你想想,那一個看得會更清楚些呢?
肯定是在後一個房間了!張徹似有頓悟,道。
所以說到這裡,印徵看了看張徹,不再說話。
真的是你說的那樣嗎?想了一會兒,張徹感覺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道,這一切不會又是你的直覺告訴你的吧,頭兒?
對!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一切的!印徵硬聲道,心裡為了久違的直覺瞬間的迴歸而略感安慰。
要是時光可以倒流就好了,過了一會兒,張徹惋惜道,頭兒,可可那個人會是誰呢?
是啊!那個人到底是誰呢?印徵低聲道,坦白的說,小張,我和你一樣,不知道。不過
不過什麼,頭兒?張徹問道。
不過從那傢伙對萬方家周圍的環境瞭如指掌並且知道萬方有心臟病,還巧妙的利用了這一點嚇死萬方來看,他(她)應該是一個對萬方有所瞭解的人!說到這裡,印徵深深的吸了口氣,又長長的吐了出來,才又接著說道,但有一點我敢肯定。
肯定什麼,頭兒?張徹把車停了下來,看著從車前穿過的熙熙攘攘的人流,問道。
那傢伙在向我挑戰!似乎沒有聽到張徹的話語,印徵的眼神有些迷離,自言自語道,他(她)在向我挑戰!這傢伙!我一開始怎麼可以毫無察覺呢?!
什麼?挑戰?頭兒,這也有些太懸乎了吧?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張徹瞪大了眼睛看著印奇怪道。
如果你用心去推敲一下為什麼孟丘會在萬方的手裡發現我的名片的話,你就會明白的!看了看驚詫的張徹,印徵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明白什麼?這時綠燈亮了,轎車重新啟動,穿過十字,在車河中賓士,張徹問道。
收到別人的名片後,你一般會怎麼處理,張徹?過了一會兒,印徵忽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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