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酒杯碰在一起,安良信那些在海外躲藏多年的手下都忍不住流下眼淚來,絲毫沒有留心民兵頭目對自己手下遞去的眼色。
這批民兵曾經都在自衛隊中服役,少數人還在特種部隊服役多年。在明確了頭目的意思後。他們都將手慢慢伸向了放有武器的地方——那裡放著的都是一支支上有消聲器的手槍。
安良信的手下已經喝得神志不清。在看到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的時候,還未意識到這是怎麼回事。
火車站外,一名站崗的民兵扭頭看到對映到視窗上的槍口火光,打了個哈欠。低頭點菸,還未抽上兩口,提著手槍的民兵頭目已經走了出來,從他手中拿過香菸抽著,同時示意他帶人進去清理現場,搬運屍體,將屍體弄到最近的火葬場燒個乾乾淨淨。
民兵掉頭轉身進去,民兵頭目抽著煙,站在視窗看著裡面。同時拿出電話撥給西島秀川“都解決了,屍體馬上運走燒乾淨,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很好,我會向總長為你們請功!”接起電話的西島秀川盯著首相官邸地下走廊的地板,數著上面的汙漬印記。
掛掉電話後。西島秀川看著緊閉的會議室大門,自語道“幾十年過去了,你們依然這麼愚蠢,難怪當年會失敗得那麼徹底。”
會議室中,被綁死的安良信還在那裡掙扎著,大聲吼叫著,直到投影儀開啟,眼前牆壁上出現了花白的畫面他才住嘴。很快,畫面跳轉,焦點從模糊變得清晰,安良信看到那是一座橋,很眼熟的一座橋,但又忘記在哪裡看見過了。
很快,一身勁裝的宮涼博立出現在畫面當中,示意扛著攝影機的人緊跟著他,然後對著畫面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