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計程車兵跑了過來,持槍對準唐術刑,旁邊哨塔上面的狙擊手也朝著唐術刑的腳旁開了一槍,示意他放下手中的武器。
唐術刑扔掉手中的突擊步槍,一隻手抓著旁邊的鐵絲網,一用力直接將那邊的鐵絲網拉出一個窟窿來,隨後垂下手看著那名軍官道“我進監獄,是因為我願意來,不是因為你們抓到我了,明白嗎?你們現在應該做的,不是在這裡抓一些你們認為的奸細,而是應該考慮下,你們是不是已經坐在尚都那頭猛獸伸出來的舌頭上。”
說完,唐術刑朝著軍官,張大嘴巴作出咬的動作,嚇了那軍官一跳,下意識朝著後面退了退,旁邊起身計程車兵上前將唐術刑按在地上,卻發現他的手銬已經斷裂了,立即七手八腳又給他戴上一副新的。
唐術刑被士兵拖走的時候,還朝那軍官笑著,軍官嚇得站在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半天才回過神來,快步走進監獄的牢樓之中,進去之後,還站在那深呼吸了一口,定了定神,因為先前的一瞬間,他真的認為自己死定了。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軍官拉了拉自己的領子,摸到脖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滿臉的汗水已經滑落到了脖子上面。
唐術刑被士兵拖到一間簡陋的牢房之中,扔他進去之後,士兵將門關上,想了想還在外面加了鐵鏈子,緊接著隔著牢房門的那個帶著拉桿的視窗看著他。
唐術刑爬起來,朝著士兵笑著,隨後轉身一拳砸在牆壁之上,牆壁上立即砸出個洞來。
唐術刑砸完後,摸著自己的拳頭,對站在視窗看著他目瞪口呆計程車兵道“不好意思,把牆弄壞了。”
士兵嚥了口唾沫,立即將門上視窗的鐵板拉上了。
拉上之後,兩名臉色慘白計程車兵對視了一眼,都下意識看了一眼那鐵鏈子,覺得那玩意兒還是不妥當,只得檢查武器之後,站在門口兩側把守著。
門板拉上之後,唐術刑看著這間牢房,很舊,卻很大,裡面放著兩張高低床,不過都生鏽了,旁邊的牆壁看樣子被粉刷過無數次,剝開一層裡面的牆灰不斷往下掉,再剝裡面還有牆灰往下拼命掉。
唐術刑一屁股坐在床上,床上那塊舊床板立即吱吱作響,他搖了下床,發現床並不結實,乾脆起身來,直接將手銬腳鏈弄斷,在那活動著四肢,決定運動運動,然後在角落靠著睡一會兒。
唐術刑在牢房中運動著,一拳拳揮打出去,砸在牆壁之上,整間牢房都像是在震動。
門外,兩名士兵互相對視著,覺得裡面關著的就是一頭野獸。
沒多久,那名軍官走了過來,還帶著另外一個戴著中校軍銜的人,那人面板很白淨,是個亞洲人的面孔,當軍官叫士兵開啟擋板,他們看到裡面的唐術刑正在練拳,將牆砸得粉碎的時候,那名上校和士兵都倒吸一口冷氣,只有中校一人面無表情。
上校看著中校,雖然軍銜比他高,但看樣子卻對他尊敬無比。
中校看著其中練拳的唐術刑,淡淡道“帶他到審訊室。”
上校點頭,關上門板,讓士兵開門,當士兵將門開啟的時候,唐術刑突然間湊到門口來,站在那名上校跟前,上校和士兵嚇得一起退了一步,等唐術刑舉手示意他們再給自己戴手銬的時候,他們才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卻是去拔槍。
唐術刑笑了,不過看著站在一側面無表情看著他的軍官時,收起了笑容。
他看到那名軍官的瞬間,覺得這個人看上去的感覺很熟悉,像是誰呢?唐術刑一直看著那中校,中校也看著他,許久當中校露出個微笑的時候,他才意識到,眼前這個人像是顧懷翼!
對,那種感覺一模一樣,眼神冰冷到骨子裡面,那個微笑看起來暖,實際上就像是用冰塊雕刻出來的火焰。
中校此時看著唐術刑,忽然道“你好,我姓顧。”
唐術刑再次一愣,姓顧的中校看見他那模樣也是一笑,朝著旁邊的上校軍官遞了個眼色,隨後轉身走了。
軍官帶著兩名士兵“押解”著唐術刑朝前走去,實際上只是跟在他身後,而且還保持了至少兩米的距離。
姓顧的中校一直走到盡頭的那扇鐵門前,敲了敲門,門開啟之後,他又回頭看了一眼唐術刑,第一個走進去,隨後他們又穿過了第二道鐵門,隨後是第三道,緊接著走下樓梯,來到了陰暗潮溼的地下室。
地下室內一共有五間房間,看樣子都是審訊室,密不透風,裡面的空調看樣子早就壞了。唐術刑走進去的同時,覺得一股悶熱包含著怪怪的氣味撲面而來,
唐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