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戰秋掏出手槍,仔細檢查了下彈夾和槍膛,回頭用輕蔑的眼神看著白衣主持,緊接著在年輕人驚恐的眼神下扣動了扳機,子彈出膛直接朝著年輕人面部飛去,擊中其鼻樑之後,年輕人倒地,後腦被開了一個大洞,鮮血和腦漿流了滿地。
白衣主持見此情景,開始拍手。
白戰秋淡淡道“沒用的,我當初能殺他一次,現在也能。”
白衣主持搖頭“我以為你變了,沒想到你還是那樣,對自己的親侄子都能下得去手,你還做不了什麼事情呢?”
白衣主持此時看向唐術刑,唐術刑則是看著白戰秋,白戰秋明白了白衣主持想做什麼,哈哈大笑起來,笑罷正要說什麼,唐術刑卻搶先道“你的算盤打得很好,第一步,你讓內心脆弱的那錦承徹底崩潰,第二步,你讓內心很堅強的白戰秋表露出依然殘忍的一面,你認為我看到白戰秋的這一面之後,會與他產生隔閡,從而導致我們的隊伍崩裂,可惜,你的算盤打錯了,白戰秋過去是怎樣的人,現在又變成什麼模樣,我心中有數。”
白戰秋低頭看著地面,問“這一回合,算我贏了?”
“不,剛剛開始呢。”白衣主持笑道,指著濃霧中說,“你看看,那裡面有什麼?”
白戰秋搖頭“沒用的,我知道這是幻術,不管你弄出什麼東西來,我都不會上當的。”
白衣主持搖頭“我拭目以待!”
濃霧逐漸散開,出現在濃霧之中的卻是黑壓壓的一群人,唐術刑掃了一眼發現了人群中有一部分是當初在泰國,白戰秋殺死的人,頓時明白了,白衣主持是將白戰秋內心中的東西挖了出來,勢必一點點呈現在他的眼前,讓他徹底崩潰。
那些人就像是雕塑一樣站在那裡,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就好像只是從不同時空傳來的人物投影一樣,不過大部分人的樣子都是那麼的和藹,有極大一部分都是與自己的家人在一起。
白戰秋看著他們,將突擊步槍握在手中“我說了,以前我能殺他們一次,現在也能,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所設下的這些圈套,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
白衣主持依然不說話,只是盤腿坐在那等著。
白戰秋見他不說話,扭頭看著對面那些人,那些人依然在做著自己的事情,不過活動的範圍擴大了,很隨意的走在擂臺的周圍,依然做著各自的事情,不過看起來仍如其他世界的投影一樣。
白戰秋怒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白衣主持開口道“你不是說,換成現在,你依然可以毫不留情的殺掉他們嗎?動手吧。”
白戰秋舉起突擊步槍,瞄準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但摳在扳機上的手指一直沒有用力。
白衣主持不說話,只是看著,唐術刑和齊佳魅也不知道施術者到底想做什麼。
許久,白戰秋終於放下槍,在放下槍的那一瞬間人群中每一個人身邊都突然間多了一些人,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很清楚,新出現的那些人都是白戰秋,都是從前各個時期不同的白戰秋,那些個白戰秋開始用各種方式殺死了擂臺上的那些人,用槍,用刀,用繩子,下手毫不留情,絕不遲疑。
白衣主持目光凝視著白戰秋,白戰秋的雙眼中突然冒出殺意,舉槍瞄準一個個“自己”扣動了扳機,一一將其擊倒,一直到打光了三個彈夾之後,他終於將所有的“自己”全部擊倒,緊接著快速將槍口對準自己的下顎。
因為事情來得太突然,唐術刑和齊佳魅都沒有反應過來,正準備上前阻止白戰秋的自殺行為時,白戰秋卻扣動了扳機,緊接著槍支發出“咔嚓”一聲,原本閉眼的白戰秋睜開,扭頭看著白衣主持道“你是不是很期待著我一槍打死自己?不好意思,子彈用光了!”
白衣主持笑了聲,也不說話。
白戰秋走出擂臺,徑直走到白衣主持的跟前“你一直在折磨我,你知道我很後悔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所以,你知道當場景重現的時候,我一定會開槍擊殺我自己,最後因為良心的折磨,我最終會開槍自殺,是的,如果十來年前我重生之後,你用這一手,我說不定真的會將子彈送進腦袋中,但可惜,你這一手當年姚爐修已經對我用過了,同樣的幻術陷阱,我不會再次上當。”
白衣主持笑道“很好,這次算你贏了,不過在我意料之中,我估計在這裡最不會受影響的就是你,畢竟,你死過一次,我想那個叫姚爐修的不僅會改造你的身體,也會對你的精神和靈魂進行重塑。”
白戰秋不說話,只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