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要比之前直接做愛來的更加讓人銷魂。波兒緊緊的閉上眼睛,逐漸變得平緩的呼吸再次急促。
“真可愛”傑瑞低笑一聲,剛想吻上波兒的紅唇,不過這時從房間中似乎傳來了微弱的呻吟聲。
這次波兒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房間的隔音裝置是一流的,那聲音能夠傳到門口想必裡面的人是拼了命的在喊叫吧。
美好的氣氛一瞬而逝。
波兒驀地睜開眼睛,不顧傑瑞的吻大叫起來:“老孃!是老孃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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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既自私又冷酷,但是偶爾還會表露出應有的母親的溫柔,這讓從小沒有父愛的關懷的波兒感到倚靠可溫暖。
“老孃!”波兒的大叫一聲,想要從傑瑞的懷抱中掙脫,不過傑瑞的手將他死死的抓牢,他一動都不能動。
“膝蓋都成這樣了就別亂動。”傑瑞微笑著這麼說道。
房門上了鎖,波兒沒有鑰匙無法將那門開啟。
“鑰匙!鑰匙在哪裡?!”波兒慌張的叫了起來,對傑瑞的話置若罔聞。
“我說冷靜點,親愛的波兒!”傑瑞皺著眉頭喝了一聲,他可以聽見房間中的動靜,不過是一個女人在呻吟而已,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件。
“冷靜?!那你快想辦法!”波兒急的也叫了起來,“只要你救救老孃,我什麼都答應你!”
“你不說我自然也會幫你,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傑瑞嘿嘿的詭笑了一下,這讓波兒有點不寒而慄。
波兒開始後悔剛才自己說過的話,不過就在這個當兒,傑瑞輕輕的伸出了一隻手。蒼白色的手輕巧的平放在門板上面。
然後門開了。
“?!”波兒震驚的看著傑瑞,嘴巴張的老大。不過他沒來得及去考慮這門是怎麼被他開啟的,因為他看到了一堆高聳的金條。
“救命”下面的聲音似乎有點後繼無力的感覺。
“老孃!”波兒大叫起來,終於成功的從傑瑞的懷抱中掙脫。
他衝到金條堆的旁邊,從外部形態來看,那金條堆似乎還勉強的維持著原來的擺放形狀。
看起來像是一個床
波兒的臉上立刻充滿了黑線。
老孃不會是原本搭了一個金條床,然後躺了進去吧?!
他胡亂的扒著金條,但是那數量實在太多了,讓波兒有種無力感。
“人類還真是可笑啊”傑瑞閉著眼睛嘆了一口氣來到波兒的身邊,冰冷的利爪握住了波兒的手腕,不過這是毫無惡意的。
“還是讓我來吧”他強行拉住了波兒將他往自己的懷裡抱,然後大手一揮,所有的金條被瞬間移動到五米遠的地方,並且堆的非常整齊。
被移走的金條下面顯露出一個人形。那正是波兒的母親梅超鳳。
“很好用吧”他輕舔著波兒的耳垂,不過這次傑瑞並沒有得逞。
“老孃!你振作一點啊!”波兒大叫起來,此時的梅超鳳緩緩的睜開眼睛。她剛想說點什麼但是卻絲毫開不了口。
“全身被那麼重的金條壓住居然沒死?就人類來說還真頑強啊”傑瑞摸了摸下巴讚歎道,他對於這個女人沒有好感。
波兒瞪了傑瑞一眼,說道:“再怎麼樣,她也是我的母親”說完,他赤著腳跑到電話機前面,叫了救護車。
“自私,傲慢,勢利,冷血如果她不那麼愚蠢的話倒是蠻像我們”傑瑞冷笑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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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梅超鳳迅速的被送到了最近的醫院,急診醫生的診斷是她遭受了重擊,全身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
當問及到底慘劇是如何發生的時候,波兒冷汗直冒。最後還是傑瑞用催眠術矇混過去。當然,波兒少不了被傑瑞再次輕薄一番。
當後來梅超鳳回憶起來,這件事情可能是她人生中做過的最愚蠢的事情。
而每次波兒想到老孃被自己搭的金床活埋的時候就會大笑不止。
等到梅超鳳全身包上石膏被移動到特級病房的時候,已經是凌晨3點多了。還有4個小時,太陽就將升起。
漆黑的醫院一角,波兒和傑瑞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有沒有稍微喜歡上我一點?”傑瑞輕輕的在波兒耳邊呢喃的問。
他一邊問著,手毫不老實的探入波兒的衣服中。寬大的外套裡面,他什麼都沒有穿。所以傑瑞很容易的就一路下探到重要部位。
“嗯啊”波兒輕輕的呻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