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還真不認為你能把我們怎麼樣。”寧陵生說罷站起身對王殿臣道:“你過來,站在桌子邊上。”
李玲順手從衣服裡取出一隻白顏色小拇指長短的東西放在嘴巴上吹了起來。
一陣奇怪的聲音透出,隨後我看到槐樹附近土層突然隆起了幾個土包,接著數十條暗灰色的手臂從土層下伸了出來。
134、辰州趕屍門 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隨即四個和我深夜見到的四肢扭曲伏地爬行的女人從泥土中鑽了出來。
白天看的感覺沒有夜晚那般詭異,感覺就像是雜技演員下腰之後的狀態,只見四個“女人”都是身著沾滿溼泥的白色綢衣綢褲,四肢反向趴在地下以極快的速度朝別墅衝來。王殿臣嚇的大聲道:“我操,這是什麼鬼玩意”
寧陵生很穩,沒有表現出絲毫畏懼神色道:“大家都靠在飯桌周圍,不要亂動。”
眼見四個行為怪異的“女人”衝到別墅前,就像昨天晚上那樣四肢一頓,騰空而起,隨即就見玻璃碎裂,門板被撞開,四個“女人”一躍而入房間內,有兩個順著牆壁筆直爬了上去,眨眼就爬到了我們頭。”
“這些怪物怎麼辦”王殿臣有點怕怕。
“到時候你跟緊秦邊就沒問題,千萬別掉隊啊,否則就難說了。”
有堅持了一會兒李玲身體晃了晃,兩眼一翻就往沙發上倒去,寧陵生道:“咱們上。”五人前後簇擁著幾步就跨到了李玲身前,也不需要“制住”,她已經缺氧暈厥了。
而幾個躁動不堪的怪物隨著我們的靠近四下散開,有散入屋子四角中,忽然屋外傳來一陣悠揚的簫音,這些怪物立刻就變的安靜下來,與此同時一個大煙灰缸朝距離我們最近的怪物砸去。
雖然沒有砸中腦袋,卻砸在了她的胸口,就聽噗一聲悶響,它身穿的白色綢衫頓時就被一股黑色的液體浸溼,一股強烈至極的腐臭氣息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燻的我胸口氣息為之一滯差點沒暈過去。
估計這些怪物的身體天長日久雖然沒有腐化,但早已變的皮肉鬆弛,經外力擊打頓時就皮開肉綻了,體內早已異化的汁液溢位身體那氣味可想而知。
黑色液體湧出的越來越多,很快就完全浸溼它胸口的衣物淌在地板上,那臭味逼的人喘氣都困難,寧陵生捂著鼻子道:“把人架著到窗子那邊去。”
我和王殿臣左右架著毫無意識的李玲退去了屋裡另一邊的視窗處,惡臭氣味這才有所好轉。
簫聲越發平緩柔和,原本躁動的四個怪物漸漸平靜下來,隨後朝門口竄去,原本是被砸出傷口的怪物先到門口,但她的速度有明顯的下降被它的同伴竄上來擠到一邊,等三個怪物全部出去,“受傷”的才晃晃悠悠走了出去。
這些怪物在地下移動時動作非常平穩,但但受了傷後平衡已經無法保證,就像喝醉酒的醉漢,只見另外三個完好無缺的怪物瞬間爬到泥坑口鑽入進去後用手將浮土扒拉回洞裡,那速度比耗子都迅速,很快泥巴地光滑平整,沒人能看出這底下藏有詭異之物,而身體有傷的晃晃悠悠趴到洞口就已經不成了,只見住在別墅區外圍的老頭手持洞簫走到它身前抬腳把它踹入泥洞裡。
這對男女都有問題,我滿心戒備的望著他。
老頭緩緩走到門口道:“真沒想到能在這兒遇見高人,失禮了。”
寧陵生道:“您客氣了,在您面前可不敢當高人二字。”
老頭呵呵笑道:“客氣了,不敢請教這位先生高姓大名”
“我姓寧叫寧陵生,老先生應該是辰州趕屍門的人了”
老頭眼睛看著他的眼睛微微一眯道:“慚愧,小老頭是辰州門拱派向宇,你們抓到的女子是我女兒,向玲”
寧陵生道:“我們也是被逼無奈,還請向先生見諒。”說罷他對我們道:“把向大姐送回沙發。”於是我們又返回沙發,還是能聞到一股噁心的臭氣。
安頓好向玲後我們向後退了幾步,寧陵生道:“我們沒有為難而為的意思,只是為了自保。”
老頭眯著眼打量他一番後邁步進了屋子道:“寧先生是哪家高徒來此有何貴幹”
“我無門無派,就是一個修廟的匠人,來這裡是被騙了,與二位相遇則是巧合。”
“你被人騙了是魯道成”老頭道。
“是的。”
“他騙你什麼”向宇表情有些陰晴不定。
“魯總讓我來此地替他破一場手段。”
“天官術”向宇乾脆利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