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的別擱我這裝,否則有你好受的。”
原來他是從魂器上對我做的判斷。
如果真是這樣還真就不能怪他以貌取人,因為我也見過不少“社會人”,大多都是剃著板寸,脖子上帶著一串比狗鏈子都粗的金項鍊,而我帶著的“金項圈”直觀來看怕有兩三斤的份量,確實很招搖。
所以他這句話說出口我無言以對了。看我嗔目結舌的表情他有些得意的笑道:“趕緊把話說清楚,你為什麼把人打成那樣”
“我真沒說謊,他確實用刀捅我了,當時還有個女人在場呢,你們問那個女人。”
“別在那兒扯蛋,哪有什麼女人,就你們兩。”
我一愣,難道那個女人跑了這姑娘也太不講義氣了,問題是那女人如果真的不見了,我和對方鬥毆的情況確實就說不清楚了,想到這兒我陷入了沉默。
“你別想在這兒隱瞞,趕緊配合我們解決問題。”他厲聲呵斥道。
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正在撓頭就見一名警員急匆匆進了審訊室貼著那人耳朵小聲說了幾句話。
僅僅就是幾句話。審訊我的民警態度立刻有了360度大轉彎,他滿臉嚴峻的表情堆起了一副笑容,甚至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道:“誤會。完全是誤會,沒想到事情還真是你說的這樣。”
我有些不解道:“警察同志到底怎麼回事”
“剛剛市公安局送來的訊息,你打的那個人涉嫌故意殺人,已經被市局刑警給押走了,小夥子,這件事裡你最起碼得是見義勇為。”
我大吃一驚道:“那人去賓館真是為了殺人的”
“目前所得到的資訊只有這麼點,具體情況要等審訊嫌疑犯之後才能知道了,但可以肯定他絕對殺人了,你說的那個女孩子找到了,訊息就是她提供的,兇手是女孩的男朋友,他並不知道女孩揹著他在外賣淫,但最近檢查身體發現自己得上了艾滋病,於是暗中調查女友之後得知了其中緣由,他去賓館就是為了殺人發洩的。”
“這麼說昨天晚上他是尾隨女孩進賓館了,否則他不可能知道女孩具體所在的房間”我驚詫到了極點。
“你說的沒錯,他事先混進了賓館,冒充工作人員,一直監視著女孩進入的房間,據他說女孩當晚一共進了三個人的房間,一人拒絕,一人容留女孩洗澡,但他確定兩人沒有發生交易,因為女孩從房間裡出去後罵了那人是個變態,對女人不感興趣,死的那個是嫖宿的嫖客,男孩深夜潛入房間裡把嫖客給割喉了。”
聽了這話我真是滿腦袋流汗啊,我得虧是被攔了,否則說不定就把那姑娘給推到了。
換而言之在她進入我房間之後我連續遭遇了兩次生死時刻,如果“精蟲入腦”要麼是被傳染上艾滋病,或者是被人殺死。
我都蒙了,就這短短一天的時間,“那位大姐”救了我幾回了
想到這兒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短時間內我怎麼遇到這麼多倒黴的事情難道我衝撞煞神了夾華協才。
警察不知道我心裡所想道:“這也算是無意中破獲的大案,你是第一功臣。”
“功臣就算了,別當階下囚就成。”
“嗨,小夥子,你可千萬別見怪,我審訊你也是工作職責所在,案件沒調查清楚前所有人都是犯罪嫌疑人,這是我的原則。”
“你說的沒錯,這是對的,我能夠理解。”
“那就好,這樣吧你給我留一個聯絡方式,到時候警局的人肯定要聯絡你。”
於是我留下了傳呼號碼後打車去了小凡家,走到門口剛要敲門卻發現門沒上鎖,於是我推開門正要進去,猛然間一盆猩紅的血水兜頭把我澆了個透底。
我猝不及防,不光是吸進肺裡,而且嘴巴里也喝了不少,別提有多噁心了。
連連咳嗽聲中眼見小凡又端出一盆血水。
我剛要喝止他,血的呼啦一盆水又兜頭而來。
連潑了兩盆血水之後,這小子左手拿著五帝錢劍,右手拿著桃木劍,喝道:“我和你拼了。”
我吐出一口血水道:“你他媽瘋了”
“你這個妖孽,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別想害我。”
“誰是妖孽我比你像人。”這話說出來我就覺得不對勁,改口道:“我他媽就是人。”
“狗屁,你就是從地獄裡逃出來的惡鬼,休想騙過我的火眼金睛,妖怪吃我一劍。”
我懷疑最後一句他模仿了孫悟空的臺詞,只見這小子真挺兩把特殊材料製成的“劍”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