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那些警員我敢說有一大部分是因為這道風水局所累,不過之後應該是被高人看出破綻,所以將樓頂上的尖塔給毀了,這寶頂是什麼時候修的你知道嗎?”
中年警員想了想道:“應該是兩年前的事情,當時局裡說要加蓋一層樓,後來也沒見多大動作,就在樓頂加蓋了一層類似於古樓樓頂的那種建築……”
“這就叫寶頂,主要作用是定風水,鎮邪祟的。”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但是偶爾我上樓頂去能看見寶頂周圍有香燭點過留下的痕跡,當時我也沒有多想,但是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
“警官,你是不信風水,但你的領導比你信,他們以加蓋寶頂的手段抵消這場風水局帶來的危害,如果這些年你們的傷亡率確實降低了,那就是寶頂起了作用。”
“沒錯,這兩年傷亡率確實有大幅度的降低,原來是這個原因,我孤陋寡聞了。”他嘆了口氣道。
“我想你應該查清楚設計這棟樓的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一己之念害死這麼多無辜警員,這個人可造了大孽。”我道。
“你說的沒錯,這件事情必須得調查清楚,相關責任人必須為此付出代價,否則……”
“不過我提醒你一句,這裡肯定是有隱情的,否則這場局的破綻明明都已被人破解,為什麼這個人卻始終沒有被揪出來為那些死去的無辜警員負責?”
“難道是……”
“我不是警局的工作人員,話也不能亂說,但能在這種地方下暗招的只能是內部人了,而且職務級別不會低,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雖然動機無從揣測,但心腸真的是太狠毒了。”我恨恨的道。
警察陰著臉道:“不管這個人到底是誰,我都要把他找出來,他必須給死去的人一個交代。”
到這份上他已經變的十分信任我,互相做了自我介紹後他帶我去證物室領回了項圈和金鐲道:“小夥子,我覺得人還是應該低調一點,你身上帶的東西太扎眼了。”
這事兒我也沒法和他細說,只能一笑道:“我不是炫富,這是家鄉的一種風俗吧,保壽用的。”
“嗯,我只是提個意見,僅供參考。”
出警局後就給寧陵生打電話報了平安,得知他正要過來,我道:“不用,我這就回去了。” “那也成,路上你自己小心點。”此時寧陵生已經離開敬友村去了新鄉,所以我要去新鄉和施工隊會合,為了避免在遇到麻煩,我用黑布將項圈和手鐲纏了起來。
“新鄉”不是鄉,而是一座城市的名稱,而榕城沒有直達新鄉的火車,只能中途轉站,於是我買了去蘇南市的火車票,正好當天下午就有車,於是我買了火車票後當天就離開了榕城。
當時也沒有動車高鐵,都是綠皮火車,四百多公里的距離去一趟要一夜的時間,而且火車十分擁擠,車廂裡還允許人抽菸,那種氣味真是要多難聞有多難聞,我實在忍受不了於是起身去了兩截車廂交界處。
雖然旁邊就是廁所,但聞臭都比車廂裡那種混雜的“人味”要好。
靠在車廂門口,我掏出風水書仔細看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隱隱聽見小孩嬉戲玩鬧的笑聲,還有女人哄孩子的說話聲。
當時已近半夜,車廂裡的人基本都睡覺了,所以聲音雖然不響亮但聽得十分清楚,我朝車廂裡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帶孩子玩耍的女人,正要繼續看書,卻又聽見孩子玩笑聲,這次聽的很真切聲音似乎是從廁所裡傳出的。
我也沒有多心,以為是大人帶孩子上廁所,過了一會兒我隱隱覺得“內急”,於是走到廁所前剛想要開門進入,就聽裡面傳出孩子玩笑的聲音。
這都玩了多長時間了,難道不嫌臭嗎?沒法只能去另一邊的廁所,出來後我覺得有點犯困,想要回座位上睡覺,可是經過廁所時依舊聽到裡面孩子的笑聲。
這讓我不免覺得有些奇怪了,伸手敲了敲廁所門。
沒人回應,只有笑聲。
於是我扭動扳手推開廁所門,赫然只見一個身著米色連衣裙,梳著兩根小辮子的女孩爬在開啟著的車窗上大半截身體都暴露在外,我嚇得渾身汗毛直豎道:“回來。”正要伸手去抱住她,小女孩卻附身栽出車外。
66、未了心願 為依然秋水長天皇冠第二次加更
老式的綠皮火車車窗戶都不是封死的,可以開啟,而廁所窗戶為了通風需要基本都是開著的,我就這樣親眼見到一個生命在我眼前消失了,那種痛楚自不必說,我一步跨到車窗前朝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