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可以助人抵抗邪祟侵擾。”
“所以掛在鐵籠子上就是為了防止鬼魂脫逃的?”
“那可不是鐵籠,而是血籠,鐵絲上纏繞了豬的筋絡,用以盛住更多的血液,貼在鐵籠上的是驅魔紙,是以雄黃混合金粉寫在黃表紙上的。”
“寧哥,我也算是看過一些道門的驅魔法術,你說的這些門道應該不屬於常見的那類吧?”
寧陵生笑道:“當然不屬於,這是東南亞密宗的驅魔手段,和你看的那些道門驅魔術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路子。”
我驚訝的道:“寧哥,咱是華夏人,怎麼用起了外國人的驅魔招數?”
“不是我崇洋媚外,而是東南亞密宗的驅魔手段效果更好,道其實是一種信仰,而非手段。”寧陵生表情嚴肅的道。
之後我們撤出青葉村,小寶又來找了我們,他非要和我們一起出去闖蕩江湖,寧陵生並沒有同意,而是出資讓他去上學了,小寶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但遠未結束。
61、桃花春局
寧陵生後來告訴我們他去調查過死者,也就是被剝皮女屍的身份背景,此人叫馬琳,今年三十七歲,因為家裡人反對她和男友交往,於是離傢俬奔,在這一過程中發現男友和別的女人有染,於是她在兩人的飯食裡下了毒藥,之後點火燒屋子時殃及池魚,把樓上的鄰居一家五口也給活活燒死了。
槍斃之後屍體被送來了塑化工廠,但是成了殘次品被胡亂掩埋在地下……
這人短暫的一生只能用“混亂”二字形容。
王殿臣第二天意識就恢復了正常,我們在青葉村的事情也算是全部了結了,終於能走了。
出了這座鬼氣森森的小村子,王殿臣休養了三四天後他買了前往榕城的車票,去還前些日子答應王茂才的事情。
我兩再度返回了榕城,接站的人是王茂才,他身邊還站著一個極其漂亮的姑娘,第一眼看到她我就不由得一個激靈。
“我給兩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梁總,我的好朋友,這次就是她的事情,秦先生,拜託你了。”王茂才笑的時候鼻子抽動了兩下,十分不自然。
按照當時的時髦潮流風向標來看這女人是走在時尚前沿的,她大概二十歲出頭年紀,鵝蛋臉、面板白皙,燙著異常明顯的大波浪頭,加之染了金色,有點金毛獅王的範兒,穿著一條黑色的踩腳褲,上身穿著一件寫滿稀奇古怪漢字的文化衫,腳踩板鞋兒,耳朵上掛著近乎誇張的大耳環。
現在如果有女的穿成這樣出門非直接被人舉報為精神病不可,但在那個年代,這可是最時髦的扮相,從服裝到飾品都是最新上市的流行品。
她人也挺活潑,見到陌生人並沒有當時絕大部分女孩子所有的矜持與害羞,大大方方的走到我面前道:“秦大師你好,早就聽說過你,今日一見果然是年輕有為,我叫樑子歌,是王總的朋友,還請多多關照。”說罷對我伸出五指修長的小白手。
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握過一次姑娘的手,這讓我多少有些小激動,兩人像模像樣的握了握手後她道:“兩位遠道而來,辛苦了,我在酒樓辦了一桌,給二位接風。”
“梁總,您別客氣,有什麼事兒就直接說吧,吃飯不急。”我道。
“一看秦先生就是做學問的實在人,不過人是鐵飯是鋼嗎,只有在吃好喝好的前提下才能有個好心情,您就別推辭了好嗎?”
美女“約飯”當然無法拒絕,於是我和王殿臣上了樑子歌的紅色一代廣本,去了當地一家新開的海鮮酒樓,進了包廂後她招呼我們坐下,又讓服務員上菜,四方人坐定後她端起酒杯道:“今天我高興,就捨命陪君子了。”說罷,三兩的杯子一口悶了。
我和王殿臣都看傻了,隨後她將杯口對準我揚了揚道:“我幹了,二位隨意。”人姑娘都如此豪邁,我也只能咬牙將一杯酒喝了下去。
“秦先生好酒量啊。”王茂才笑著也將酒一飲而盡。
“我還跑得了嗎?”王殿臣深深吸了口氣,將酒一飲而盡,眼珠子頓時就紅了。
老酒下肚,藉著酒蓋臉四人立馬就“走進”了,我借酒裝瘋的脫了外套道:“今天喝痛快了,咱不醉不歸。”
正當我要端杯時王茂才哈哈一笑道:“梁總啊,人我已經給你請過來了,吃完這頓飯就有事說事,都是自己朋友,都別見外,我這邊還有點事情,那就不陪了。”
我醉醺醺道:“王總,你儘管忙自己的事情,梁總這邊就交給我了。”
這話說的其實是極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