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你們的血液裡肯定有抗體,所以只能說抱歉了。”
“你簡直就是瘋了,人血能有什麼效用如果有他到現在還能沒有半點好轉嗎”我道。
“這是一個遊方的瘸腿道士告訴我的,他說只要把你們六人的血液澆在大哥身上,就能治好他中的毒,所以只能是對不起你幾位了。”他用陰冷的聲音道。
那個瘸腿道士必然是煉缸屍匠冒充的,這招借刀殺人的手段真是高明,既報復了我們,也沒有薄寧哥的面子,真是高明的手段,歹毒的心腸,和這些人相比,我道行真是差的太遠了。
此時躺在地下的陳軍又開始扭動身體,他嘶吼著聲音道:“給我抓癢,我他媽真快要癢死了,你們殺了我吧,這日子根本就不是人過的。”一聲聲的哀嚎,聽著人牙根都發麻。
“兄弟,對不住了。”說罷他就要動手。
死到臨頭我腦子裡突然靈光一現道:“先別急著動手,我有辦法能治他身上中的毒。”
“哦,你看我像傻瓜嗎”李成棟冷笑著道。
“信不信在你,就算你把我們全殺了,也救不了他,人血怎麼可能解毒”我道。
“好,那我就聽聽你的辦法。”
“我招待所床上的床單有解毒之物,你現在去弄來肯定能解他身上的奇癢。”
“這話你說給鬼去聽吧。”
“我沒有騙你,昨天我們兩人其實也都中毒了,是高人替我兩解的毒藥,就算殺了我們兩,也沒用,如果解毒的方法是錯的,你的大哥必死無疑,反正都到這份上了,為什麼不能試一試”
李成棟瞪著一雙兇光畢露的眼睛瞪著我,良久之後道:“順子,你們四個跟著他去拿東西,如果他動歪腦筋,在路上你們就給我幹了他。”
王殿臣當成人質被壓在現場,我被四名懷揣兇器的兇手押上了車子,但是當我走出工棚那一刻起我就知道王殿臣和我都安全了,因為我知道寧陵生肯定會解決所有的麻煩。
很快我們返回了招待所,四人押著我去房間去了床單,正要走我道:“床單我昨天睡了一夜,藥效肯定不行了,還得弄點解藥才行。”
“警告你小子別耍花樣,否則我在這就弄死你”順子兇巴巴道。
我將床單鋪展開指著上面陰乾的淡黃色尿漬道:“看見沒有,這就是解藥附著在床單上的藥渣子,你們到底是想姓陳的死還是想他活”
這群混子被我的“義正言辭”給鎮住了,四人互相對視了一番,順子道:“我可千萬警告你一句”
“不需要你警告,我不想給自己的朋友找麻煩,你就別再說狠話了成嗎”
見我信誓旦旦的樣子,順子不再說話,開門當先而出,我被四人前後夾在中間走到了寧陵生的房間門口,只見門開著一條縫,並沒有關嚴實,我道:“寧哥,你在嗎”
門開了,寧陵生手裡拿著一本棋譜,連眼睛都沒抬隨手遞給我一袋白色粉末道:“解藥在這兒。”說罷關上了門。
我心裡又驚又喜,驚的是不知道寧哥怎麼就知道了這件事,喜的是既然如此,我們肯定就不會有危險了。
返回工地時我心裡一點也不怕了,進了工棚王殿臣靠床坐在地下,陳軍暫時沒了動靜,似乎是睡著了。
“解藥帶回來了”李成棟兇巴巴道。
“帶回來了。”說罷我將床單鋪在地下,又將寧陵生給我的白色粉末灑在了上面。
“把人放在床單上,包裹起來就成了。”我道。
“以他受到的毒,體表受藥已經不成了,必須用刀在身上開幾個口子。”說話聲中寧陵生走進了這間猶如修羅場一般的工棚。
“你”李成棟慌了神,抄起腳邊那把鮮血淋漓的三稜刮刀就要上來捅寧陵生。
隨後只見屋外人影晃動,三四十名手持各種工具的同事們衝了進來,這其中就有手握板斧的大壯子。
“你們、你們”
寧陵生面無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哀樂道:“要論打架,你們人可沒有我們的人多。”
“寧總,打死這幫殺人犯也不犯法。”陳昇看著血淋淋的殺人現場憤怒的道。
李成棟和他的手下面面相覷,這下也不敢再狠了,因為無論是從人數還是從“武器質量”上看,他們都處於絕對的劣勢,真要動起手來,根本沒有贏面。冬宏邊巴。
“我們陳總中了毒,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李成棟乾巴巴的解釋道。
寧陵生冷笑一聲道:“不用緊張,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