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代很流行。而且幹吃也非常好吃,我道:“難怪你不去吃早點,原來在這偷吃零嘴呢。”
“我就知道大哥肯定要找咱兩麻煩,所以就不去了。”
“行啊,你小子真夠賊的。”我這才明白他不吃早餐的真正原因。
“反正都是捱罵,這次你不是來抓我的,狂跳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我鬆口氣道:“您儘管說。”
“是這樣,昨天在施工現場挖出那口缸後因為有毒氣,所以做了封存,但是今天我們得到訊息,昨天參與挖掘工作的四名挖掘機司機全部中毒身亡,所以我想來看看兩位健康狀況如何。”
這四名司機不可能是正常死亡,我和王殿臣暗中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心虛不已,確實如寧陵生所說的那樣,如果不是他出頭,我兩的下場必然和那四名司機一樣了。
王殿臣雖然腦子比我聰明,但膽子沒我大,聽龍鵬這麼說一張臉猶如菜色,滿腦門子都是冷汗。
搞刑偵的人眼珠子多毒道:“我建議兩位還是和我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沒事兒當然最好,就當做體檢了。”
我估計自己應該沒什麼事情,否則以寧陵生的本事肯定能看出我和王殿臣中了毒,但關乎性命安危,肯定不能等閒視之,於是我和王殿臣換了衣服跟龍鵬出招待所去醫院了。
樓下停著一輛白色的金盃麵包車,這在當時屬於“豪華商務”了,推開拉門只見裡面坐著三名便衣警員,表情都很嚴肅,我兩也沒多心,上了車後兩人一前一後坐在寬大的座椅上。
“你兩別緊張,我估計不會有什麼大問題。”說罷他發動汽車一路向前駛去。
開始我還沒覺得不對,但車子開到一半後這路上的景色我看著是越來越熟悉,仔細一想這不是往工地去的路嗎因為整個陵城我只認識從招待所到工地去的那條路,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我不免覺得奇怪就問道:“這是去工地的路啊,難道醫院和工地在一起”
等了一會兒沒人回答,我道:“龍警官,咱們到底是不是去醫院”
“是啊,當然是了。”他聲音裡充滿了敷衍的腔調。
這下我感覺不對了道:“龍警官,那家醫院叫什麼名字”
“嗯陵城市醫院。”他想了一會兒道。
早就定好的地方說起來卻還要想一會兒,這裡明顯是有貓膩的,我心裡慌了道:“你能把警官證給我看看嘛”
聽我這麼說王殿臣也警惕起來,就在這時坐在我旁邊的年輕人忽然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抵著我的脖子道:“別他媽亂動,否則我攮了你狗日的。”
這下我知道麻煩大了,可是一把明晃晃的鋼刀架在脖子上不認也不成了,我還算是冷靜道:“朋友,有話好好說,我們沒有得罪你吧。”
“沒說你得罪我們。”龍鵬道。
“那這是帶我們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放心吧兄弟,不會讓你為難的。”
我們也沒轍了,只見車子穿過一片土路再進入出事的工地,原本被挖出的大坑已經被土填了回去,所有的機器裝置都已經撤出,甚至連工人都不見了,偌大的工地冷冷清清半個人影都沒有。
龍鵬先下車四周打量了一番,隨後從座位下抽出一把片兒刀對我兩道:“我把醜話說在前面,要是敢跑我就活劈了你兩。”他滿臉都是戾氣。
“這地下的事情和我們根本沒有關係。”我道。
要命的是這次“上門陰”沒有如約而出“救我於危難”。
難道她“出門了”。
我急的嗓子眼都冒火了,龍鵬用刀逼著我兩道:“走吧,別逼我動刀子。”
四人呈前後包夾之狀押著我兩走進了最靠裡的一處鐵皮工棚裡,剛一進去血腥氣撲面而來,接著我看到了一幕極其血腥、恐怖、驚悚的一幕。
只見寬大的工棚裡站了六七個人,位於工棚中央的位置倒吊著三具血肉模糊的屍體,而地下躺著一個渾身是血已經無法看清模樣的人。
97、鮮血解藥 為溫暖的午後時光帶走的玉佩加更
我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但我從來沒有親眼看過如此血淋淋的場面,倒吊著的三個人喉管被割開,鮮血淌的滿臉都是。
三具屍體的喉管部位被開了一個大口子。就像一張裂開的大嘴,沾染著黏稠血液的氣管軟塌塌的拖在喉嚨外面耷拉著。
我一個沒忍住張嘴就吐了。
只見一個又矮又黑滿臉戾氣的年輕男子對龍鵬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