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世界上最美麗,最溫柔,最性感的完美女性。
大家這才知道這人肯定是中了情降,在他吐出口水之後。那女子只要把口水刮回去施法之後就能將情降施於本主身體,所以在別人眼裡醜如鬼怪的女子,在被下了情降之人的眼裡卻美如天仙一般,而且無論你怎麼和他說這件事都無法改變他的思想,除非能解了降頭。
可問題是這個女子在當地根深蒂固,那些親朋好友見她“終於嫁了出去”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替外國人解降?所以時至今日“兩口子”依舊甜蜜恩愛的生活在馬來西亞那個貧窮落後的城市裡。
這就是降頭術,而且是降頭術裡對人最無害,最不可怕的一種。
由此可知這門法術的可怕。
真是做夢也想不到寧陵生居然會降頭術,這讓我對他的身份感到更加好奇,他到底從哪學來的這一身本領呢?
車子在經過市區時寧陵生讓駕駛員停車讓我和王殿臣下車。
看著車子跑了沒影,我道:“你可以啊,怎麼說動寧哥的?”
“你也就是腦子不夠用,其實說動他一點都不復雜,以後在遇到這種事情你別直接告訴他,就說有個人求到咱們了,希望咱們能為對方做這件事,大哥聽到這種要求絕對不會拒絕的,所以前面什麼為了人性正義之類的廢話說出來不但沒有絲毫作用,還會讓他產生厭煩心裡,他這人最最討厭的就是衛道士,你可倒好,公然要替人報仇雪恨,討回公道,他聽著能不煩嗎?”冬吐私扛。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
之後我們去買了火車票返回榕城。
看來我與這座城市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緣分,無論怎麼繞,隔三差五的就得回來一趟。
很快見到了周啟生,這次再見他我暗中吃了一驚,這哥們給人的感覺就是“瘻了”,一段時間不見原本強壯、強悍的男人整個人瘦脫了形,鬍子拉碴、頭髮蓬亂,如果不知道他身份,詐一看人還以為是那地兒逃竄來的的通緝犯,甚至他原本精光四射的,正氣凜然的眼神現在也變的賊膩兮兮,那像是警察,簡直就是個小偷。
罪犯雖然不是他,但他比罪犯更受煎熬。
我暗中嘆了口氣道:“周警官,何必給自己這麼大的精神壓力呢,有些事情是需要時間籌備的,不可能一蹴而就。”
“我當然明白,但這些天根本就睡不著覺,想起那些死去的弟兄,和現在耀武揚威的李振我心裡就憋屈,真不騙你,我拿槍崩了他的心都有了,這些天也沒精神工作了,特別疲勞,可是又睡不著覺。”他皺著眉頭道。
幸虧我沒有拒絕他,否則周啟生未必能留住自己這條性命。
“周警官,你聽我一句勸,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辦,你回家好好休息兩天,如果有事情需要你幫忙,我們會第一時間聯絡你的。”我道。
“是我請你來的,你們在忙事兒,我跑回去休息,這事兒說不過去啊?”他有些神經兮兮道。
“你聽我說,做這件事之前有很多前期籌備工作,暫時還用不上你,彆著急,這次咱們肯定能報仇。”
“好,我等你們的好訊息。”說罷他轉身走了幾步,又返回來道:“差點忘記給兩位辛苦費了。”說罷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看鼓起程度我估計大概在三四千元左右。
“你得了吧,這錢我不能收。”
我正要推辭,王殿臣接過這筆錢道:“錢必須得收,這是規矩。”
見我們收了錢他連聲道謝道:“謝謝、謝謝你們,一切拜託了。”之後將李振的個人資料交給我們神神叨叨離開了。
“仇恨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原本也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現在我感覺精神都有問題了。”
“這叫恨到了極點,咱們從來沒想過找人報仇,所以你是沒辦法理解。”
“我現在能明白的就是人身體有問題都不怕,就怕心裡有事兒,得趕緊把這事兒辦了,別讓那個混蛋再禍害好人。”我憤憤的道。
之後我們取出了李振的資料,有照片、公司地址、家庭地址等情況。
而照片裡的李振面相清瘦,看起來斯斯文文就像是知識分子,沒有絲毫的兇相、戾氣。
“人不可貌相,看到他誰能想到此人內心會如此惡毒。”我將照片交給王殿臣。
“沒啥好奇怪的,咬人的狗不叫啊。”
“接下來咱們該做什麼?”
“先找到李振,看看情況再說。”王殿臣道。
於是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