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有不少村民遠遠觀望,他們可不是看熱鬧的,而是起監督作用,老墨並不放心,生怕我們一把火把主體為木質結構的神樓給點了。
工匠們隨即進入現場,先是清掃,然後清除神像上浮起的漆皮,修補開裂的木頭,工程有條不紊的展開。
很快一夜過去,白天我們收拾好帳篷,各自睡覺不提。
等我醒來已經是下午了,吃過飯我們寧陵生不知去了哪兒,但他給陳昇留了口信,天不黑絕對不允許進入神樓內部,於是我們閒的沒事兒,打牌的打牌,吹牛的吹牛,我和海生蹲在山路口抽菸聊天,他和我說了很多小時候在孤兒院被人虐待的往事,而我雖然雙親俱在,但一想到他們生下我就是為了讓我送死,心裡就極度不痛快,覺得命運和海生頗為相似。
正在互相吐訴“自己經歷的種種慘無人道”,就聽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刺入我們的耳膜。
我兩嚇的同時從地下跳了起來,還以為是鬧了鬼,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披頭散髮的農婦邊哭邊喊的朝我們跑來,身後跟著一個醉醺醺的男人。
“弄你媽的,給老子停住,否則老子打死你。”他高女人一個頭,身高體壯,但腳步踉蹌,所以伸手摟了幾次,但始終沒有抓到女人。
女人約有五十來歲年紀,又黑又矮,滿臉鼻青臉腫,嘴巴滿是鮮血,由此可見這男人下手有多狠。
圍觀的村民並沒有人上來阻攔,默然不語的看著前後追逐的兩人。
很快女人跑到了我們面前道:“救命啊,求你們救救我。”
“媽的,我讓你跑。”醉漢追到她身後抬手就要毆打。
“操。”海生不知道那犯了邪火,上去對準醉漢臉上就是一拳。
他個子不高,也沒多強的力量,這一拳只是把醉漢給打蒙了一下,隨後扭頭瞪著眼珠子道:“小王八蛋,你敢打老子,我要你命。”
說罷他就要對海生動手,不能眼看著自己兄弟吃虧,我毫不猶豫一腳踹在他小肚子上,這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