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牛根生離開帳篷的聲音,好奇心又被他勾了出來,就更加睡不著覺了。
走出帳篷撒尿時我有看到那個女子站在黑暗的山林裡一動不動,這次看的更加清楚,女子身材修長,腰肢妙曼,光看體型就知道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但她的傘卻將整張臉遮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臉。
這次沒有因為我眼睛眨動而消失,她始終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因為她在的方向正好對著小昭寺,我擔心牛根生出事兒,拿了一把天蓬尺就朝“她”走去。
我們施工隊的人每人手裡都有一把天蓬尺,這東西可以驅趕野物,也可以辟邪,寧陵生說如果看到鬼魂,用這東西打過去,只要不是特別厲害的怨魂厲鬼,也就散了。
可是說也奇怪,無論我怎麼走,“女人”和我保持的距離始終都是恆定的,所以我無法和她接觸上,就這麼一前一後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我隱約聽見“嘣嘣”的悶響聲,就像是有什麼人走路發出的沉重腳步聲。
一想到牛根生還在“現場做法”我就急了,撒腿往小昭寺跑去,而隨著我的“提速”那個打著傘的女人也就隱隱消失無蹤了。
當我跑到古廟附近只見牛根生跪在廟前一下下用力磕著頭,繞到正面能清楚的看到他滿臉鮮血,五官佈滿了鮮血都以看不清楚,黑夜中看來十分恐怖。
荒郊野嶺,冷月懸掛,沒有小夥伴們在我身邊伴隨,孤零零的古廟前看著他詭異的行為動作,我哪還想到可憐他,嚇的渾身發僵。
但無論多害怕人還是得救,我正要壯著膽子上去,就聽寧陵生在我身後輕聲道:“這樣上去可幫不了他。”
說罷寧陵生進了廟堂內跪在觀音法相前道:“路過驚擾,還請諒解。”說罷他起身走到佛牆東面揭下來一張四方四正的白紙。
說也奇怪,之前還在那兒拼命磕頭的牛鐵生忽然停了下來,只見他上半身挺得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