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了,家人以食素為主,千萬不要在房子裡殺生,此外髒話、惡毒的話不要說,一些生意場上的詭譎伎倆最好想都別想。”說罷他又補充了一句道:“我替你供奉一尊虎皮魯士,你把家裡的一些風水佈局法器暫時先收起來。”
“寧先生,都到這份上了,我把辟邪的風水法器收了不是自找死路嗎”
“雪總。你得明白一個道理,古曼童是控靈的法術,是最典型的東南亞巫術,道家的辟邪法器對古曼童根本就不起作用,但法器之間卻會互相影響,所以如果供奉了虎皮魯士你家裡的道家法器就必須全部收起來。”
“那我現在就回去準備”
“越快越好。”寧陵生的口氣也比較緊迫了。
之後我們出了鬼宅一路驅車返回市區後雪松先回家去做準備了,寧陵生等他車子消失在一個彎道後道:“這下麻煩大了。”
“寧哥,我看那個小鬼面相並不兇惡。”
“如果不是上門陰,我們根本就沒法從那間屋子裡出來。”寧陵生道。
“那我對你示警,為什麼不理我”我道。
“因為我已經知道會發生這種狀況了。”說罷寧陵生嘆了口氣道:“古曼童的脖子是折斷後重新貼合上去的,我估計是雪松的老婆在打掃衛生時不小心弄斷的,她可能害怕雪松為這事兒責怪他,所以隱瞞了情況沒說。以至於事態發展的越來越惡劣。”
“啊,還有這個變故,可是你為什麼沒有告訴雪松呢”我道。
“這話說了雪松還能饒了他的老婆這個時候需要他們一家人齊心合力共度難關,不能再發生意外變故了。”
之後我們回到了賓館裡,寧陵生從他隨身攜帶的木匣子取出了一個小神像,只見神像盤腿而坐,身上則裹著一件虎皮色的長袍。
“大哥,這就是你說的虎皮魯士了,有什麼作用呢”王殿臣道。
“魯士是東南亞密宗的修行者,這些人信奉苦修得真功,不過和佛教僧人苦修悟禪不同的是,魯士行為手段更加極端,這些人的目的不是為了悟出哲理,而是為了能夠忍受痛苦的極限,所以使用各種駭人聽聞的手段折磨傷害自己,所以魯士在密宗裡也是極為特殊的一個群體。在東南亞的密宗圈子裡所有巫師對於魯士都是敬而遠之的,因為這些人有極強的忍耐力,所以魯士也是對抗黑暗魔法最為重要的力量。”
“難怪你要替他供一尊虎皮魯士,可這尊法相中也有靈神存在嗎”我道。
“沒有,這只是一尊法器,能起到一定的辟邪作用。但不可能起到剋制作用,只能應一時之急。”說罷寧陵生把虎皮魯士遞給我道:“你把法器先送去雪松家,我有點別的事情要辦。”
於是我和王殿臣去了雪松家,他家位於市區邊緣一處別墅區裡,也是雪松公司下的產業,經過門衛通報,我們被一輛純電動的高爾夫球車送到了雪松家前。他夫妻兩都不在家,是傭人接待了我們。
只見純實木的暗紅色地板上趴著一隻雪白的京巴狗,大廳的沙發上站著一隻西伯利亞貓,大門左邊的牆壁上內嵌了一口巨大的浴缸,四五條大紅龍在裡面來回遊動著。
這棟別墅就像個動物樂園,該有的寵物全都有了。 只見這屋子裡門後掛有八卦牌,客廳南面供了觀音像,玄關過道掛著天蓬尺,真是佛道兩教的佛像法器都給他掛全了。
臨走前我特意叮囑傭人見到雪松一定要他把屋子裡的法器給拆了,隨後才和王殿臣離開的。
回去後見到寧陵生我們把情況說了,問他下一步該怎麼辦寧陵生道:“暫且先等幾天,看看效果如何,東南亞的密宗法術和道門驅邪術並不相同,這行裡製作靈神和驅走靈神的手段都是控靈術,現在我必須找到合適的手段,否則只會自找麻煩。” “大哥,咱們只是修廟的人,這種事兒何必去管呢”王殿臣道。
“因為我需要更深層次的去理解控靈術這種法術,而這是一次好機會。”寧陵生道。
我也對控靈術感興趣,因為我身體上就有一位亡魂怨靈,想要和這位“大姐長治久安”,最好的辦法就是最大程度的去了解她,所以我也希望藉由這次機會深入學習一下控靈術這門本領。
然而沒想到的是還沒等我接觸這門“技術”,一件意外中的麻煩事找到了我們,某景區請我們去修一座神廟,而為我們牽線搭橋的人則是z小姐,這一年是她事業高速發展的一年,除了發專輯,拍,還有機會去拍電影,而景區就是影片拍攝的取景地。
我倒沒有多想,以為就是單純的修廟,正好工程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