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寧陵生的叮囑本來我是要推辭的;可是轉念一想去酒吧也是待在屋子裡;也很安全;於是我也沒推辭;徑直去了酒吧。
此地距離酒吧也很近;走路十分鐘不到到了門口;下午酒吧並未開業;只見三四名服務生正在打掃衛生;今天雪驚秋又換了一身衣服;穿著乾淨利落的深灰色女式西服;梳著馬尾辮。本來就很白皙的面板顯得更加白皙。
她站在吧檯處。背影俏麗誘人;讓人一眼就看到了眼珠裡。
或許是感覺到了我的“氣場”;雪驚秋回頭看了一眼;見到我後她將一個大口杯放在邊上;倒了一杯酒後對我道:“這是非常著名的烈性酒;叫紅唇烈焰。”
“這名字真好聽;問題是和這兩都不挨著。”
“那是因為我還沒做完。”說罷她低下頭在就被口處抿了一口;留下濃濃的口紅唇印;接著掏出打火機打著火對杯子點了下。
轟然一聲;一股淡藍色的火苗從杯子裡竄了起來。:
這酒居然能點著火;可見其酒精純度有多高。
雪驚秋媚笑著對我道:“你敢喝了這杯酒嗎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敢喝最純的紅唇烈焰。”
聽她這麼說我也是頭腦一陣發熱;上前端起杯子道:“這有什麼不敢喝的。”說罷我仰脖子將一杯酒灌進了肚子裡。
那酒簡直就像是一根鐵管直捅進我的肺裡;痛的我差點沒跪在地下;接著猛然就覺得肚子裡凝結成一團熱氣;這股熱氣迅速沿著我四肢百骸流淌;很快我就覺得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
那股難受的勁頭就甭提了;但我還是再強裝沒事兒;用手撐著吧檯道:“大下午的你怎麼想起找我喝酒了”
“不行嗎”
“當然行啊;我就是好奇一問。”
“這有什麼好奇的;我心情不好當然需要找人聊天解悶了;找寧總他半天也沒半句話說;所以聊天只能找你了。”
此時我覺得撥出來的氣都燙鼻子;胃裡簡直翻江倒海一般難受;可不能吐了雪驚秋一身的;那就徹底翻臉了。
想到這兒我打算去廁所裡把酒吐出來;可是雙手剛離開櫃檯;猛然就覺得天旋地轉;我只能再度扶住櫃檯。
姑娘嗤嗤笑道:“怎麼了;看你那副樣子簡直就像豬頭一樣。”
開始我還以為她在和我開玩笑;可是她笑的表情越看越古怪;隨後我就覺得眼前一陣陣旋轉;兩眼看到的雙手手背處不知什麼時候佈滿了紅色的斑塊;而臉上也是又腫又癢;伸手一摸腮幫子就像是被吹了氣一般腫的老大。
孃的;難道我是酒精過敏
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是這樣一種體質;因為我很少喝酒;即便喝也只喝啤酒;甭說這種高純度的烈性酒;就是白酒都沒怎麼喝過。
剛想到這兒我就覺得喉嚨都堵了起來;這下好想吐都沒發吐了;而且連喘氣都困難;這下我心慌了;指著喉嚨想說:趕緊送我去醫院。可是張嘴才發現已經說不出話了;只能發出嘶嘶的喘氣聲。
雪驚秋根本不知道我身體所受的痛苦;依舊是呵呵傻笑著看著我;喘氣越發困難加之身體的難受我用手摳嗓子眼;想抵開腫大的嗓子;吸入一點新鮮空氣;慌亂之下整個人摔倒在地。
然而雪驚秋沒有絲毫關心的意思;反而發出極其難聽的笑聲;就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我差點把肺給氣炸了;可是到這份上我連話都說不出來;還能怎麼辦
而由於缺氧我意識也開始逐漸迷糊;到後來眼前一片迷霧;再後來什麼也看不見了。
驀然間我睜開了眼;發現自己站在一片黃莽的沙丘下;放眼望去天地間只有大片金黃色的砂礫;廣闊的沙海一望無垠;如血夕陽下;那蒼涼荒瘠卻有一種滄桑的美感;就像是渾身肌肉線條畢露但卻面板粗糙的身體。
正當我搞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會為什麼來到這種地方時;一股悠揚的胡笳聲響起在空曠的天際;而胡笳聲似乎是來自於砂礫土坡的背面;於是我手腳並用爬上了沙坡。
頓時我被眼前所見的一切驚呆了。
只見巨大的沙漠腹地中大約有近萬人的騎兵隊伍緩慢的步行在沙漠中;而馬上的騎士身著白袍;頭裹白巾;背後插著一柄銀光閃閃的彎刀。
這是一群阿拉伯騎士;難道我來到了中東
只見三匹馬為一排;所以隊伍排的很長;而在馬隊最前面臨頭的則是一位身著紅色長裙的女人;夕陽下女人裸露的雙肩閃爍著暗紅色的光芒;我暗中大吃一驚;這女人不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