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掃心裡的陰霾道: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也是雪松的一個朋友找到的我,七天發生的一件詭異事情。
說罷寧陵生取出一個錄音機道:事情過程苦主都錄下來了。說罷按動了播放鍵,只聽一道渾厚的嗓音從錄音機裡傳了出來。
我叫李寶才,州縣人,七天前回老家參加堂哥兒子的結婚酒宴,相比較一般人家,我家能算得上中產,所以在城裡擺了婚宴之後按規矩他們又在老家擺了三天的流水席,在村子裡我見到了侄兒李彪的媳婦,一個大手大腳大臉盤的姑娘。
姑娘雖然身板大點,但是非常客氣的,招呼客人也盡心盡力。到晚上得按村子裡的老規矩走親,就是姑娘帶著蓋頭坐花轎進洞房,年輕人都在他家的小院子裡接新娘,停轎撩開簾櫳只見新娘鳳冠霞帔一身紅衣,腦袋上遮著一塊喜頭,在我侄兒李彪的攙扶下跨過火盆進了屋裡,接下來就是聽房了。
所謂聽房就是聽洞房,新人入房之後年輕人會圍在新房牆根下聽動靜,在別的地兒或許和齷齪低俗掛靠,但在當地則沒有這麼一說,因為早年間期漁民大多處於原始狀態,那時候的屋子就是木頭框子上披一張蘆葦蓆,就是放個屁隔壁幾家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沒什麼事兒是能瞞著別人的,而根據村子裡流傳的說法。新人入房後如果動靜比較大則說明男方陽剛氣足,這種事情說搞笑點和男人將來在村子裡的地位都有關係。黑しし
久而久之聽房在當地就成了一種風俗。
而聽房的人數也有說法,一般是人越多,生的孩子越多,所以村裡和新郎平輩的都跑去聽房了,但過了很長時間屋裡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就在那些年輕人忍住笑儘量不發出異響聲時屋裡新郎大吼一聲媽呀,猶如喪家犬一般衝出屋子以極快的速度跑到院門口倒地暈厥了。
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正在這時只見門口紅影一晃,新娘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大門口。她面色蒼白,雙目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就像失了魂魄一般。
不過新娘子除了面色白點,但總不至於因為這點把個大男人給嚇暈了村裡人也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在此時新娘子抬手對前輕輕柔柔的招了招手,柔聲細語道:您來了,來請屋裡坐會兒。
我和新娘子說過話,她從根上算起就是土生土長的周縣人,然而此時她說話的語調卻是一口流利的京片子,之前從她說話的語氣動作行為看,侄兒媳婦肯定不是溫婉可人的那類,但此時說話無論語調神情都透露著一股柔媚神態,而且她在和誰說話呢
隨後這姑娘將喜頭就像手帕那樣掛在腰間的斜扣上。轉身朝屋裡走去,前後發生的一切實在讓人無法理解,所有目擊此事的人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隨後我堂哥大嫂急匆匆跑進院子一把扶起暈倒在地的侄兒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怎麼了但侄兒根本沒有反應。
到此錄音結束。
整個過程李寶才描述的極其詳盡。給人一種說故事的感覺。
我道:按他說的這些判斷,新娘子可能是被鬼上身了。
有這個可能性吧,新娘的爺爺是老紅軍,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一直在住院,這訊息家裡人也不敢讓他知道,但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家裡人的想法就是趕緊把中邪的事情給擺平了,萬一讓老爺子知道這件事,怕老人出意外。
那咱們什麼時候過去我已經徹底把應神的事兒給忘在腦後。
就現在吧,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說罷我們稍微收拾了一下便朝周縣趕去。
周縣這座小山村名為李村,位於一座小山中,這些年村子裡的人基本都搬進了成立,只留下一些住慣了山裡的老人,不過因為村子裡的人都是同宗一脈,所以每逢節日,婚嫁、喪葬等事村子裡的人還是要聚會的,所以老房子基本都被翻新了,而李彪家就在下山道口一邊。
村子裡一位叫李武勝的老人帶領下我們進了李彪的新房。
這是一棟二層小樓內部裝修頗為豪華,但也說不出是什麼風格,光傢俱就分歐式、中式兩大類,這可不是混搭而是由著性子亂買,李武勝指著最裡靠西面的房間,道:當時我進屋子裡去這門是虛掩的,裡面有吧嗒嘴的聲音,開始我還以為是狗在吃東西,結果推開房門差點沒把人給嚇死咯,就看見新娘子抱著一隻斷頭貓就那麼大口的啃啊,紅色的新婚禮服胸前滴滿了鮮血,看見我們她還伸出血紅的舌頭在嘴唇四周舔了一遍。
我當時就問她是怎麼了新娘卻怪笑了一聲張嘴道:喵而且是故意拖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