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他肯定能製作出一個“超級應神”來,只要他願意幫這個忙。
我之所以會這麼幫路平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好奇心作祟,我想知道這世上是不是真有能讓人一步登天的應神存在,於是翻來覆去思考了很長時間我還是下樓去撥通了那個神秘的長途電話。
21、人性禁區
接電話的還是那個陰測測的聲音,之前我兩通話僅限於我報出應神的名稱,他那邊“嗯”兩聲就算結束了,但這次說的話就比較多了。
我道:“請問我想供一尊特殊點的應神不知道是否可以?”
“如何特殊?”他的國語很好。沒有半點閩南腔。
“客人的要求比較大,他想要成為房地產行業中的超級富豪,這個成嗎?”
“對於神而言人類的需求沒有不可達成的,在神的眼裡你想要一顆糖或是要千億財富都沒有區別。”
“我知道,我不是質疑應神,但他的要求確實太過分了,所以我只能……”
“不要說這些廢話了,他的要求靈神完全可以做到,你告訴他,有一種叫夢龍的應神可以滿足他的願望,但夢龍需要一種特殊食物的餵養,如果他能提供這種食物。那就可以保他的榮華富貴。”
“什麼食物呢?”
“胎心。”
“胎心?是什麼?”我不解的道。
那人冷笑了一聲,音調變得有些陰森道:“和你們沒有文化的大陸人交流真的很累,胎心就是當精子和卵子結合之後生成的胚胎,但還沒有形成成人形時的狀態,通俗點的說就是嬰兒三個月前的狀態就叫胎心。”
我猛然間就覺得一陣寒氣透體而過,但這次與上門陰無關,而是我感受到了恐懼的感覺。
現在的我連厲鬼都不會害怕,但卻被這人語氣平淡的一句話給嚇的汗毛凜凜,整個頭皮都抽緊了。
等了一會兒見我沒有回答,他道:“怎麼?你覺得不合適?”
“我不是他,我沒有權利替他回答這個問題。”
“那你就去問清楚,然後再給我打電話。”說罷他也不理我是不是還有話說直接了當掛了電話。
臨走的時候路平給我留了傳呼號碼。於是我按號碼打了過去後不到一分鐘他就回了,在電話裡我把對方的要求告訴了他。長時間的沉默之後路平做了個令我嗔目結舌的決定,他道:“我答應他,我的老婆剛剛懷孕不久。”
我做夢也沒想到這世上能有如此心狠的丈夫、父親,而且以他的年紀來看是典型的中年得子,當時計劃生育也抓的很緊,公職人員不可能生兩個孩子,所以這是他唯一的也可能是最後一個有希望能生下來的後代。
但是他卻毫不猶豫用延續自己血脈的親骨肉去換了鈔票。
這人的心為什麼如此狠毒?狀腸鳥血。
我正在那兒發呆,就電話那頭路平道:“秦先生,可以嘛?”
我嘆了口氣道:“只要你自己覺得可以,我沒有意見。”
“那就算是成交了,等應神請來之後我就把錢給你。”從他語氣中聽不出喜怒哀樂。
掛了電話之後我只覺得渾身都被冷汗給浸溼了,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嚇人了。
回了房間後我幾次考慮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寧陵生,但思來想去還是沒有過去,因為我不想再複述一遍這種冷血到了極點的勾當。偏生這個勾當還是我替他促成的,也就是說我成了害死這個嬰兒的間接兇手。
其次寧陵生並不願意和我討論關於應神的一切,每次我問他都是敷衍以對,所以我也懶得再問他了。
於是我就開啟電視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節目,過不了多久就聽有人敲門,開門之後只見一個形容枯槁的人站在門口。
走廊的光線並不強,我看的不是清楚。第一反應還以為是見到鬼了,結果他張口說話了道:“秦先生你好,我是吳鳳新啊。”
我大大吃了一驚,吳鳳新的模樣我記得清清楚楚,不算高,一張胖胖的臉,身體還算是敦實,而我眼前這個人瘦的幾乎脫了形,面色蠟黃,雙眼無神,簡直就像能動的行屍走肉。
就算那天在照片展上看到他也不是這副樣子,只是覺得他面板略黑,也就是短短几天時間怎麼能變成這樣。
我讓他進了屋子道:“你怎麼瘦成這樣了?沒生病吧。”
他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掏出香菸來有氣無力的點了一支道:“生病倒是沒有,但我現在真的是沒法活了。”
“怎麼會這樣,那天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