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屁,趕緊把那頭死狼交出來,我們打死了事,否則這廟你們也不用建了。”有人扯著脖子吼道。
在人群裡我沒有見到東方叔,看來他是迴避了。
寧陵生走了過來道:“村長,這件事未必是我們饅頭做的。”
“你得了吧,昨天晚上村子裡羊群叫成什麼樣,有誰能睡著覺,不止一個村民看見這條狼在各家羊圈裡來回撲騰,抓咬羊群,寧師傅,我們這些農民養羊賣羊是最大的一筆經濟來源了,一夜之間幾百頭羊啊,被這一個畜生全給禍害了。”村長心疼的眼淚水都出來了。
“您彆著急,這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得想辦法解決。”
“除了把狼打死,沒有別的解決辦法,我勸你們別以為人多……”
“我們只是一群修廟的手藝人,可不是打架鬥狠的。”寧陵生笑道。
“好,我敬重你們是手藝人,也不想為難你們,把狼交出來,冤有頭債有主……”
“死一頭羊我按市場價的兩倍賠付如何?這樣你們不但不會有損失還能賺到,這生意不算虧本吧?”
“你、你說什麼?”村長表情立刻就從憤怒變成了驚訝。
“我說死一頭養我賠付兩倍的價格,這樣大家也不會吃虧,而且馬上神廟就要破土動工了,咱們村子裡可是有一大半的人在我這兒報名參與建築了,到時候賺點生活費挺好的,何必要阻攔工程進度,大家說呢?”
“這……”村長不說話了,一雙眼滴溜溜的轉,他身後那些青壯年大多都是這次工程的應聘者,工錢也都明白算過了,聽寧陵生這麼說本來氣勢洶洶的眾人表情頓時都變的平和起來。
“那就這麼定了,我安排人和你們去點死羊的數量。”
寧陵生衝我使了個眼色,我心領神會,走到村長身邊道:“任何事情都是能解決的,氣大傷身不合算。”
“唉,小夥子,就算是這次事情平息了,你們也得離開,我不想再出任何意外了。”
“其實我們早就準備走了,如果不是你們半路截殺的話。”
“你放心,這次我以個人名譽保證,絕不會在為難你們,只要你帶著狼離開。”他口氣近乎於哀求,我還能說什麼,只能嘆口氣道:“你放心吧,我會盡快離開的。”
去村子後我們點出了死亡的山羊,甚至有村民現宰,一隻能賣兩隻錢這筆賬傻子都能算清楚。
我也沒計較,全部照單收了,那個下午一共付出了將近四萬塊錢,很多家裡沒有養羊的人家後悔的嘴巴子都要拍腫了。
回去之前村長特意叮囑道:“希望你們能言出必踐,帶著那條狼儘快離開。”
“你放心,我們不會拖延的。”我道。
“邊哥,我們真的要走?”路上
“否則還能怎麼辦?強龍不壓地頭蛇,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離開吧。”我道。
“你覺得這事兒會是饅頭做的?”過了會兒王殿臣又問道。
“兄弟,饅頭可是一聲的鮮血,這點你如何解釋?”
“是啊,不過要說饅頭會屠殺羊群,我是真沒法相信。”
“饅頭之前殺死了一頭中山羊,或許是餘怒未消呢?總之不管什麼原因,我們沒法為它開脫,所以只能帶它走。”我道。
“走了也好,這破地方,我再也不想多待一秒鐘。”王殿臣皺眉道。
可是當我們放回營地後寧陵生見到我們道:“饅頭表現反常,一個下午的時間縮在帳篷裡不見出來。”
我們趕緊去了王殿臣的帳篷前,果然饅頭趴伏在帳篷最裡面的位置,腦袋貼在前爪的位置上一動不動。
發現我們它腦袋沒動,眼珠子朝我們斜了下,隨後就閉上了眼睛裝睡。
從這點能看出它的情緒極為低落,王殿臣對它伸出手道:“寶貝出來好嗎,別在裡面捂著,咱們四處轉轉。”
饅頭髮出輕微的“嗚嗚”聲,依舊是動也不動。
“我敢說昨天晚上屠殺羊群的絕不是饅頭。”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139、受到重挫的饅頭
我看饅頭的整個狀態也不對,一項驕傲無比的它此刻垂頭喪氣,看起來就像是個鬥敗的將軍。
這顯然不是一個屠殺者應該有的狀態,我不相信饅頭會因為殺了幾隻羊而有贖罪感,它肯定是遭遇了重大挫折。
想到這兒我對王殿臣道:“我現在也相信饅頭沒有殺死那些羊。而且它很有可能和殺羊的那位交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