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年紀還小,它還沒有認為自己是王者,所以即便輸了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說白了根本就不懂事,哪來的自尊心?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它是一隻狼王,萬獸膜拜,這樣的狀態下任誰都輸不起。”
“真是性格決定命運。”
經歷了一場小風波後小鹿和饅頭卻玩的越來越開心,剛才的風波似乎是煙消雲散了。
“饅頭是有虧欠之心的,你看它現在對小鹿的態度,呵護有加,所以你以後應該和饅頭保持適當的距離,不應該無時無刻的把它拴在身邊,極端性格的養成,你肯定也是有責任的。”我道。
“也是,它畢竟是野獸,我不應該插手太多了。”
“是啊,你也知道它是野獸了,所以千萬別讓饅頭錯以為自己是人了。”
晚上吃了兩個買來的麵包,我們爬上無界碑的石頭上睡覺了。
不知過了多久,就聽一陣笑罵聲傳來,我被吵醒了。
饅頭趴著的區域站著兩個蓬頭垢面,滿臉大鬍子的人,這二人舉著一根火把,火光中只見母鹿已經倒在地下,脖子上多了一個大口子,兀自有鮮血不斷從。
它雖然躲過狡猾老狼的襲擊,卻還是死在了人的手上。
這兩人嘴唇上染滿了鮮血,他們飽飲了一肚子的鹿血,而饅頭不見了,只能見到小鹿跪伏在母親屍體邊咻咻鳴叫著,聲音悲慘到了極點。
“日媽,這鹿血是大補,喝下去肚子就發熱,也沒個娘們給俺兩散散火兒。”
“咱兩關了十來年沒摸過女人了,這要是遇到一個非操捅了她不可。”這兩人說話極其粗俗,說罷後放肆的大笑起來。
兩人操的是外地口音,從兩人對話內容看這二人應該是逃犯。
邊境之地逃犯是非常多的,一些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殺死看守,帶著重罪之身混到邊境,一旦能進入越南境內或是遇到販毒組織,他們就又能苟延殘喘的活一段時間。
曾經在廣西邊境處修廟這類人見了很多,所以在這裡見到也不為怪。
“日媽的,割塊鹿肉烤了吃。”說罷這二人當著小鹿面在母鹿肚腹上鮮血淋漓的割了一大塊肉下來,點起火堆後用樹棍傳了後在火上炙烤。
小鹿悲鳴聲盤旋在夜空中,而我也看到饅頭居然躲在一株樹後瑟瑟發抖。
它幾次想要衝出來,可是站起身猶豫片刻又趴了回去,說到底她還是缺了一股氣。
“這小鹿崽子怎麼辦?”
“弄繩子拴上帶著,兩天不愁吃喝了。”
“媽的,這鹿肉比人肉香啊。”一人笑呵呵的道。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143、咬死人
一人起身用繩子拴住小鹿的脖子,小鹿似乎傻了一般動也不動,等繩子套在脖子上才掙扎著往後退,那人對準它腦袋就是一拳道:“日媽的,再亂動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人的思想行為是有慣性的。我們之前救了小鹿母子的命,此刻也不希望它們受到傷害,見這兩人如此殘暴我和王殿臣都是心中怒火騰騰而起,尤其是王殿臣,這些天為了饅頭他是攢了一肚皮的火沒出灑,此時毫不猶豫從石頭上跳了下去大喝一聲道:“住手。”
那兩人看到我們時表情有些詫異。但很快就恢復如常,其中一人大喇喇往前走了幾步道:“你們是什麼人?也是道上的?”
“別管我們是幹嘛的,這裡是我們的地盤。”
“日媽的,這種地方還有人佔地盤,操。”他根本不擔心“踩過界”。這種人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命,早就沒有敬畏之心了。
王殿臣走到他面前道:“把小鹿放了。”
“你說什麼屁話呢?”他滿臉不屑的笑道。
“我讓你把小鹿放了。”王殿臣咬著牙道,站在那人身後的大鬍子不停晃動手裡的匕首。雙眼兇光熠熠的瞪著王殿臣。
我擔心出意外抽出冰凍甩棍站在王殿臣身後壓陣。
“想吃肉我可以分你一塊,別太過分了。”那人獰笑著道。
“我他媽的讓你把小鹿給放了。”
“去你大爺的。”這人狠狠一拳打在王殿臣的臉上。
這一拳可不輕,王殿臣猝不及防。中拳之後摔倒在地,那人騎上王殿臣的身子揮拳就打。
我不能眼看他吃虧。抬腳踹在那人臉上,這人唉吆一聲,就被王殿臣從身上掀了下來。
“麻痺的,老子要你命。”王殿臣紅了眼,掐著那人脖子兩人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