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店裡只剩下我和雪驚秋,於是我道:“親愛的,那個草帽男你看見了沒?”
“你喊我什麼?”雪驚秋俏臉頓時通紅。
“親愛的,怎麼,難道喊錯了?”我故意裝糊塗。
“你皮真厚,誰是你親愛的。”她故意裝樣道。
“好,算我皮厚,對了我想為你做件事,請你一定要答應我。”
“什麼事?”她轉而問我道。
“我想試試上門陰會不會吃醋,要不然我兩貼身抱抱。”說罷我控制不住“邪惡”
“去,你這個人壞死了,不理你了。”雪驚秋含羞帶俏的就準備離開。
看著她長髮及腰俏生生的背影,我實在有點荷爾蒙爆棚,正打算沒皮沒臉從後一躍而上攔腰抱住她,體會一下“零距離”接觸的感受,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記。
我是聚精會神中被他打攪,嚇的差點沒跳起來,轉而望去只見那個帶草帽的怪人直挺挺站在我身邊。
“我差點給你嚇死,怎麼一點聲音沒有?”我惱火的道。
“呵呵,不好意思,我這人腳步輕。”
“你有事嗎?”
他沒有立刻回答我的問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錄音機,開啟後只聽沈慶陽的聲音傳出來道:“他叫什麼名字?”
“患者名叫秦邊,現在臨江市第三人民醫院,胸骨骨折、梁骨折,多處軟組織挫傷。”
“這不是什麼大傷,至於花這麼多錢請我去嗎?”
“至於,我需要他儘快好起來。”
“你是他朋友?”
“是的。”
“他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幸運。”
我心裡咯噔一下道:“原來是你替我請的沈慶陽。”
22、報仇雪恨
他呵呵一笑道:“是啊,之前未有絲毫告知,還請不要見怪。”
“這有什麼可見怪的,您是為了治好我的傷,我感激還來不及呢。”
“千萬別客氣。同是江湖人,理應伸手相助。”
“我能問下咱兩是在什麼地方認識的?對您好像有些面生。”
“是的,你和我並不熟悉,事實上咱兩沒見過。”
“哦,既然連面都沒見過,您為什麼要幫我。”
他呵呵一笑道:“那是因為……”說到這兒他頓了頓才繼續道:“原因暫時保密。”
“您這是和我打啞謎呢?”我笑道。
“是啊,這才有意思。”
“不管咋樣您給我請了這麼高明的醫生,治好了我的傷,我該請您吃頓飯。”
“千萬別和我客氣,還是我請你吃飯吧。”
“那肯定不合適,您替我找的大夫,治好我的傷又請我吃飯……”
“江湖兒女何必拘泥於這些小結,今天我幫你,說不定將來有一天就會麻煩你,所以一點小事千萬別往心裡去。”
“您要這麼說我一味的感謝反而顯得是計較了,既然您把我當朋友。那是我的榮幸,以後有事儘管說話。”我估計這人肯定有事求我,說不定就是修廟這類事情。
“好,那我肯定不會和你客氣的。”草帽男呵呵笑道。
於是我兩打了一輛車,去了一處名為西山的地方。
到了後只見四周一片蕭條,周圍全是人高的荒草,包括不遠處的土山上也長滿了荒草。
這裡別說飯店了,連人都沒一個,荒涼到了極點,難道這就是他要修廟的地兒?
草帽男呵呵笑道:“小兄弟別見怪啊,我這人不喜歡去飯店裡吃喝,請朋友吃飯喝酒我都是自己做菜、做飯。”
說罷他帶我走到空地前。只見泥巴地上擺著一團炭火,此時木炭還沒有完全熄滅,火勢明明滅滅,草帽男抬腳將木炭踢開蹲在泥巴地上道:“這可是我的一道拿手菜,叫花雞。保證你在任何大飯店裡都吃不到這麼正宗的味道。”
說罷他居然伸手就在烤的滾燙的泥巴地上掏了一個洞,隨後取出了一團熱氣騰騰的泥巴團,在高溫烘烤下,泥巴團水分已被烘乾,結了一層硬殼。
剝下泥殼後露出變了顏色的荷葉包,開啟後是一隻遍體金黃色熱氣騰騰的熟公雞,一股奇香撲鼻而來。我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
他又從草叢裡取出一個紫紅色巴掌大的葫蘆,之後將燜熟的叫花雞扯成兩半,汁水淋漓的遞給我一半道:“別客氣。”說罷一口咬在雞大腿上,雖然燙的連連吹氣。但還是以極快的速度將一隻大腿吃了乾淨。